孟扶着他肩,眨眨眼:“什实质性东西?”
傅决寒看他两眼,倏地笑,开口透出点匪气来:“真傻还是装傻,觊觎你这久,你说想要什?”
他本来是想哄着人主动和自己亲近下,牵手或者拥抱都可以,却没想到个晃神功夫耳廓就喷上来股子温热气。
孟像小狗似突然蹿上来,捧住他脸,紧接着湿暖唇就落在眼眉上。
他在亲吻那道旧疤。
孟听完呆愣良久,望着傅决寒眼睛上泛白疤痕出神,今天之前他对这人印象还只停留在帅、酷、温柔浪漫还有说不二雷霆手段。
但现在才发现那只是三棱镜中最简单不过两面,傅决寒真正迷人地方,是他身处在这样个引人深陷欲望漩涡中,却依旧保有原则和担当。
胸口位置像灌进隔夜风,卷携着巨大愧疚和触动姗姗来迟。
“对不起,不该误会你。”
孟说得认真,诚心诚意,深觉自己刚才误会简直就是在侮辱他。
进沙发里,食指抵着鼻尖:“条产业链拔地而起代价不该是越来越多无辜人受害,必须有人出面建立新秩序。”
傅决寒就是那时候学会用鞭。
他刚挖出个背地里搞大尺度表演会所,正不巧那天晚上会所里掌鞭失误,打死个十五岁女孩儿,她穿着白色纱裙,吊在隐秘“会客室”里,浑身上下被打皮开肉绽,鲜血顺着裙子滴滴地淌下来。
而她踏进那间屋子理由只是想兼职天服务生,攒钱给妈妈买项链。
傅决寒这辈子都忘不女孩儿母亲看到尸体时撕心裂肺哀嚎和绝望眼神,那也是他第次后悔打造出这片娱乐圣地。
“寒哥,不是要用这个和你道歉,”他抿抿唇,又万分珍惜地啄口:“是想说,虽然来晚些,但还是很心疼你,这多年,辛苦啦。”
窗外星星偏移个角,傅决
坐在沙发上人视线下移,居高临下落在他发顶:“真心?”
“当然是真心。”孟还想着怎道歉比较诚恳,就看傅决寒伸出手,拍下自己大腿:“坐上来。”
“”他脸颊爆红,扶着人膝盖手有些僵硬,但还是蜗牛似站起来跨坐在他腿上,嘴里还嘀咕:“你又要干嘛,马上九点,得去直播”
傅决寒护着他后背,手掌慢慢下移,停在腰间,温热触感隔着布料磋磨着孟心口。
“对不起三个字在这儿最没用,你要是真心道歉,就该拿出点实质性东西。”
当天晚上望江闭门谢客,十七条街道全部灭灯。
傅决寒赶在警察过来之前封锁会所,把掌鞭和老板用同样方式吊在会客室里,和此事沾边所有人都被请进去,眼睁睁看着他拿出根竖满倒刺钢鞭。
鞭下去,那人胳膊先被抽烂,皮肉之躯像棉花似炸开,飞出血雾溅看客满脸。
会所老板最后被抽得血肉模糊,“连皮带汤”摊成团,只剩口气吊着。
傅决寒当时挥鞭时力道太大,伤到自己眼睛,至今眉骨那里还有条小疤,但自那之后望江就立下三条绝对不能触碰高压线——斗殴、吸du、晴色表演,只要傅决寒站在这,就没人敢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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