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落下,如冷水下油锅,直接把酒会气氛点炸。
正厅看热闹窃窃私语,刘总面上青红交错,仓皇地擦把汗。
他伸手过来想要借势拉人,“戚会长这话就严重,都是小辈有什解不开矛盾,今天做东,让小寒好好放放松。”
“哎,你可做不上。”戚寒后退半步,彻底没好脸色,与此同时傅决寒身后保镖立刻站直身子,神情肃穆。
刘总心头震,冷汗直接就下来,“戚会长,您这是……”
“谁啊排场这大?”陈凛感叹道。
孟说不知道,刚抬眼就听人群中有人小声说句:戚会长来。
戚会长?戚……戚寒!
他猛地抬头,果然看到鎏金大门中间,四个门童分站两侧,而躬身低头酒会主人面前站着个身形高大男人,轮廓悍利男人,正是个月前才见过戚寒。
在他身后半步位置,傅决寒西装革履,垂眸而立,散淡叫句:“刘总。”
口果汁往下顺,“你虎啊,先垫垫肚子,会儿得喝酒呢。”
“哈?”陈凛更不明白,“不是吧你,们什时候来这种场合喝过酒啊,不都是往角落里扎到点儿就溜蛋吗,你还真想给想哥搭人脉啊,他还用不着吧。”
“不是,”孟脸蛋爆红,不太好意思说:“听说傅决寒第次参加这种酒会,那肯定帮人灌他啊,帮忙挡着点儿。”
“什玩意儿?给谁挡酒?”
陈凛嗷嗓子嚎出来,脸儿儿大不由娘表情看着他,“他个大老爷们儿用着你充当护花使者吗?你自己那玻璃胃还没好利索呢吧,再说你拿什名义给他挡?他朋友?他弟弟?还是他前男友?”
戚寒抬起头,股凛冽戾气扑面而来,“你儿子是小辈,儿子可不是。他独身闯到现在没借过名头,现在也不该论辈分,正经算起来,你在
刘总立刻满脸堆笑,“这就是戚会长家大公子吧,真是表人才,怪不得会长藏这多年不让露面,这般气质手腕让刘叔都自叹不如。”
边说边躬身递出手去,然而傅决寒视线只淡淡扫,“刘总抬举,论起手腕还是令郎略胜筹。”
刘总面色铁青,尴尬地收回手,又把目标转向戚寒,“会长,宾客们都到差不多,就等您开酒。”
“等等。”戚寒眼敛,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入席可以,但这名头得讲清楚,刘总如果请是,那他就得走。”
手掌落在傅决寒肩膀上拍,他话锋突转:“但如果要请他,就得让你儿子自己去香格里拉,顶层、套间,斟茶摆酒,姿态作足,像这样随便攒场酒会赔礼道歉,们戚家可没这个规矩。”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孟肺管子都快被陈凛戳炸。
他按着胃来来回回想好几圈儿,发现自己现在确实没那个立场,心脏都被狠狠掐把。
他把最后口蛋糕往嘴里塞,面上还是酷酷,“别管!今天就是热心市民小孟先生!哪要那多弯弯绕绕理由。”
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阵骚动。
所有人齐刷刷侧目望过去,那些满脸横肉、眼高于顶大老板不约而同正色起来,脸上堆满讨好谄媚,而酒会主人更是直接从大厅快步走到门口,亲自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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