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决寒抬眼,“那调杯?”
“办公事不能喝酒。”戚寒道。
傅决寒直接把杯子放下,“那你走吧,从小门出去,别挡着做生意。”
戚寒:“……”
戚寒:“还是调杯。”
“这不刘总为给儿子出气嘛,往上托好几层关系,事早就闹大,那天晚上直接三辆没牌纯黑商务开进望江,说要查他们账,结果你猜怎着?”
孟/陈凛:“怎着?”
那人愣,“你俩谁啊?”
陈凛正听带劲儿呢,“别管谁哥们儿,有瓜不说天打雷劈,赶紧吧!”
那人看看四周,小声说:“还能怎着儿,车上下来就是戚会长!”
他面前也顶多称得上平辈。”
“你这声小寒,是叫谁?”
都是圈里老狐狸,几句话下来都品出端倪,只有孟和陈凛还头雾水。
“这什情况?”陈凛问他:“你前公公够横啊,门都不进上来就踢馆?”
“什公公!”孟给他拐,“那才不是他爸,但这个刘总应该是哪里开罪他,不然傅决寒不会平白无故砸他场子,他不是那种人。”
“不是不能喝?”
“带回去给小歌,度数别太高。”说完把那杯太次茶饮而尽,补充道:“还是两杯吧。”
作者有话说:
戚寒:家庭弟位。
父辈矛盾还没解决哈,粉饰太平罢。
当晚望江十条街生意全都紧急暂停,大小老板们和玩到半客人乌乌泱泱把Regal围个水泄不通。
刘总和他小儿子早就守在酒池中央,信心满满地等着望江被封,刘小公子还拿根撬棍,预备也卸傅决寒条胳膊。
结果戚会长大步流星走进来,直接绕过他们,目不斜视来到吧台。
查账和被查对视好几秒,最后傅决寒先开口,叫声“爸”。
戚寒当时十分贵重地“嗯”声,端着他递过来茶沾下唇,“这茶太次。”
旁边有知道内情嘀咕起来。
“就周前,刘总小儿子在望江喝酒,不老实,往公用酒桶里掺料,被傅决寒抓住打折条胳膊。那小公子咽不下这口气,让他爸往上找人要整治傅决寒!”
“啊?整他?他不是……戚会长家…长子吗?”
“害,这事儿之前谁知道啊,他家里捂得也太严实,望江起来快十年吧,愣是没人知道他傅决寒来头。”
“哎!那是怎把这层关系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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