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霸道中透着匪气,护短到不讲理更是脉相承,区别只是傅决寒还保留着人性和担当,而戚寒做人次数屈指可数。
在傅决寒短暂童年时光里戚寒只用心教过他句话,他当时和儿子起站在主楼喷泉前,漫不经心道:“能给你东西太多,你出生就站在金字塔尖上,但这不是你仗势欺人恃强凌弱资本,而是你保护家人底气。如果有天,谁敢碰你爸爸或者爱人,不要犹豫,直接把他剁碎喂狗。”
五岁傅决寒还没他腿高,扬起小脸很认真地问他:“要是人家来找怎办啊?”
戚寒闻言只是笑,膝盖屈就把儿子顶进喷泉里,他把调子拉很慢很低:“怕个屁啊,在你身后呢。”
可讽刺是,傅决寒活二十多年,受过最大委屈和苦难,都来自这个曾扬言撑在他身后男人。
傅决寒没理他,拎着锤子步步把人赶到最昏暗角落,皮鞋落地发出嗒嗒声,混杂着铁锤触击地面轻响,平白让人毛骨悚然。
“小决……小决是二叔……小时候还抱过你呢,别杀、别杀……”
男人吓破胆,裤裆里发出股腥臊味,煞白脸上淌满冷汗,屁滚尿流地倒退。
傅决寒只把锤子落在他脑袋旁边,脚踩在他右手上用力碾磨,“你刚才说要把他怎样?”
他后怕到不敢闭眼,难以遏制愤怒如岩浆般喷涌出来,伴着男人哀嚎惨叫,字句道:“杀他,再分尸,最后丢进海里,这是二叔说吗?”
停车场是最天然音响,男人凄厉嚎叫被放大十几倍,如杀猪般刮刺耳膜。
孟躺在座椅上,被这叫声惊醒,艰难地挑开眼皮,看到守在边傅歌和栗阳。
“哥……哥呢……”
傅歌心疼地别过头抹下眼睛,又把他扶起来些,柔声说:“好孩子,他在帮你报仇呢。”
孟扁扁嘴,那股委屈劲儿全部涌上心头,既想哥哥给自己做主,又怕傅决寒下手太狠摊上事儿。
思及此,戚寒敛上眼,倚在车门上,歪头吸口烟。
前面傅决寒已经进入尾声。
男人用车门夹孟手,傅决寒就把他手砸烂,用脚踹过孟胸口,傅决寒就把他脚踝打折,像切西瓜那样把撬棍往孟头上砍,傅决寒就同样抡起双臂,沾着血水冷铁在空中划过道圆弧。
话落他猛然抡起铁锤,双臂打满圈而后“砰”声巨响砸在男人大腿上,“既然这样,那你自己先尝尝这滋味吧。”
“啊啊啊!!!”
撕心裂肺惨叫响彻地下室,膝盖朝上胯骨往下那截被生生打烂,血肉模糊、骨头折断,男人半睁着眼晕死过去。
傅决寒抹抹溅在脸上血,讥讽嗓音如同讨债恶鬼:“这就不行,你欠还多呢。”
即便傅决寒自己再怎不愿承认,但相较于傅歌,他性格确实受戚寒影响更多。
“哥会怎做……杀人吗……”
“哈。”栗阳抛着手里刀嗤笑道:“把你打成这样他还想——”
“栗阳!”傅歌呵止他,又温柔地看着孟,“别担心,阿决有分寸。”
就算没有,他也有戚寒。
而此时戚寒正抽着烟站在儿子身后看好戏,还嫌戏太慢:“赶紧,磨磨唧唧地你切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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