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歌笑着揉把他小卷毛,“荔枝吃不吃?”
孟赶紧点头:“要吃要吃!”
“爸,别给他。”傅决寒从身后抢过傅歌手里荔枝碗,“他今天吃太多,该上火。”
孟闻言立刻眼尾垂嘴巴扁,可怜巴巴地望着傅歌:“干爹,没吃多,就几个,他不给吃。”
戚寒啧声
戚寒回应就是土匪似又在他另侧脸上落个吻:“没病住院干什。”
傅歌又挣扎好几下,都被他圈在怀里,等人老实戚寒才捂住他眼睛,温柔地摩挲他额头,“好都过去,知道你害怕,是不好,吓到你,但你也不想想,哪舍得死啊,你口气说那多好听话,爬也得爬回来啊。”
“你还说!”傅歌眼圈湿润,嗔怒似瞪着他:“别满口死啊死行不行。”
“好好好,错错。”他握着傅歌手在自己嘴上打两下,“不生气啊。”
门外俩人早就被酸倒,孟趴在傅决寒耳边小声嘀咕:“你那个便宜爹真不害臊。”
这戚寒可不愿意,“不叫你叫谁啊,你都要给殉情还不是老婆啊?”
“你!”傅歌脸上腾地红,时间羞恼又无措:“你都听到啊……”
“啊,听到。”
“听到多少啊?”
“全听到。”
去隔壁病房,到门口时戚寒正没骨头似赖在傅歌身上。
“哎别动别动,后背有伤呢,坐不住。”
他坐在病床上,和傅歌面对面,整个人都趴在傅歌肩膀上闭着眼享受人生,栗阳送来要签文件那是看都不看眼。
傅歌耳尖透红,支支吾吾地推他,又不敢用力,“你伤是背又不是……脊椎!怎就坐不住?”
“哎呀别管,脊椎也伤,你再挣扎直接断。”又得寸进尺地用胳膊环住他,戚寒舒服得直接把心里话说出来:“这算不算老婆孩子热炕头?”
说完就被掐着嘴唇亲口,孟立刻改口,“好吧好吧,也挺不害臊。”
*
“咳嗯——”
自带BGM推门而入,傅歌立刻推开戚寒,后者差点被搡下床,拉着个脸看那小俩口:“怎又来,你们是没自己病房吗?”
孟现在可点不怕他,“那来找干爹,你直扣着他,和寒哥只能过来。”
红晕直接蔓延到耳朵尖,傅歌闭闭眼,猛地推开他:“自己呆着吧,没人管你。”
戚寒早有准备,他走就开始喊:“嘶疼疼疼,胳膊要断。”
傅歌连忙坐回来托着他手,“碰你伤口?”
话音刚落戚寒直接低头在他脸上亲下,“被听到你告白,不好意思?”
傅歌人都傻,捂着自己被亲地方,“你干什……你、你有病吧!”
傅歌又心疼又无奈,在他耳朵上拧把,“戚会长,大白天你害不害臊啊?”
“抱老婆害臊个屁啊。”他现在是彻底不要脸,捏着傅歌侧颈亲下,气愤道:“伤忒不是地方,动就疼,要不然早就——”
“你早干什?”傅歌抬眼扫过去,吓得戚寒立刻噤声,“又要故态复萌是不是?”
“哪敢啊,你看你抬眼就吓死。”
傅歌撇撇嘴,“口无遮拦,别天天老婆老婆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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