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要知道
“咔嚓”声,傅歌把这幕抓拍下来。
家四口第张合照,气氛温馨又搞怪。
孟和傅歌笑着望向镜头,个古灵精怪个温柔娴静,他们身后坐着他们各自爱人,不约而同臭着脸,抬手揉着两人脑袋,微红眼眸里裹挟着无限宠溺和眷恋,还有劫后余生感激。
直到不速之客突然到访。
保镖敲门进来,恭敬道:“先生,那两位来。”
戚寒:“……”
戚寒:你当不烫嘴啊……
有惊无险地把碗荔枝吃完,好险那父子俩没直接打起来,傅歌抽张纸给孟擦嘴,戚寒也照葫芦画瓢要给他擦,傅决寒这次说什都忍不住,“你干嘛?他妈多大你恶不恶心人!”
戚寒哽着脖子还挺委屈,“他妈!那是学顺手!”
“噗——”
戚寒也后知后觉地感觉到尴尬,正要把手收回来自己吃,就见傅决寒低头叼走荔枝肉,还要顶嘴:“就你厉害。”
戚寒有点受宠若惊,又被怼得浑身舒坦,傻里傻气地搓搓手,抬眼就看到傅歌和孟正眼对眼偷笑。
得,这明摆着给他制造机会呢。
那必须得抓住啊!
于是接下来床边就有这样幕。
,上去就给傅决寒拐,“你再给他吃两个嘛,上火再说。”
傅歌也站在小儿子这边,“上火没事啊,早上出门前熬汤,败火补血,正好晚上给他俩喝。”
孟找到靠山小腰板立刻直起来,摇头晃脑地颇有点狐假虎威意思,傅决寒无奈地捏捏他脸,“小癞皮狗。”
家四口聚集在戚寒病床前,傅歌和傅决寒给孟剥荔枝吃,偶尔赏戚寒两个。
身处食物链底端戚寒自觉把自己存在感降到最低,可奈何傅决寒剥荔枝实在太难看,碎惨不忍睹。
那两位?孟好奇地转过头,听到傅决寒说:“不见。”
“……谁啊?”他疑惑地看看傅决寒,又看看傅歌,“要回避吗?”
傅歌面露难色,不知道作何解释,孟心里有些不安,隐隐意识到可能和自己有关,温驯地望向傅决寒:“哥,是事情吗?”
“是孟清疏和孟想。”
“阿决!”
“噗——”
边上两个看热闹不嫌事大两个活宝终于憋不住笑出声,勾肩搭背地笑话他俩。
孟:“吃个荔枝你们戏好多哦。”
傅歌:“要不要合张影纪念下啊?”
被嘲笑父子俩对视眼,同时抬起手揉揉傅歌和孟脑袋,连无奈表情都别无二致。
傅歌剥荔枝喂给孟,戚寒也有样学样喂给傅决寒,两个米九大男人来这套实在太诡异,傅决寒吃头皮直发麻。
孟悄悄给傅歌使个眼色,后者立刻会意,“好宝儿再吃两个。”
“好好。”
戚寒迟疑两秒,艰难地张开嘴:“好——”
傅决寒:“看你敢叫。”
“小点劲儿,你当骑摩托呢啊?你爸手那巧怎点没遗传给你。”
他把傅决寒手里荔枝抢过来,拉着尾巴小圆蒂捏拉剥个完整果肉出来,想也不想递到傅决寒嘴边:“给。”
傅决寒指尖顿,僵在那儿。
“……”
这种温情戏码于他们父子俩来说实在太过陌生,也太过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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