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疏眼底闪过丝尴尬,屈尊降贵地问孟:“伤重吗?怎搞成
卧槽,伤!
经他提醒孟才猛然想起自己受伤事情还没和家里说,而且现在身上病号服和纱布都明晃晃地摆着,什都瞒不住。
他瞬间就慌神,眼神仓皇地转两圈,支支吾吾地想着要怎和两人解释,结果还没开口就听到孟清疏厉声说:“快起来!坐戚叔叔床边干什,没大没小,你家教呢?”
脸上慌乱倏地变为错愕,孟机械地动动唇,小脸刷地白,他磕磕巴巴地说:“对不起叔叔……”然后僵硬地站起身,手心里病号服衣角立刻变得硌手。
他其实想问孟清疏:您不是来看吗?
孟美滋滋地嘿嘿两声,“还得是吧。”
爆炸时戚寒胳膊伤得最重,不能长时间抬着,前几天吃饭都是傅歌和傅决寒轮流喂,孟偶尔也捡漏给他塞个水果或者零食。
他们就爱看戚寒被塞满嘴鼓囊两边脸起嚼样子,像只敢怒不敢言大松鼠,没少嘲笑他。
习惯之后不觉得亲密,但这番动作在孟清疏和孟想眼里可就变味道,父子俩对视,眼底闪着同样疑惑:自己家孩子什时候和别人爸爸关系那好?
孟想给孟清疏使个眼色:“爸?”
孟家父子上楼时,孟还想出门去接。
这是他多年来养成习惯,下意识行为,始终把自己当成家里小辈,要敬爱父兄,维护家庭。
但这次傅决寒没让。
他握着孟手,把人拉回来按在戚寒床头,让孟坐,自己站,把最亲近位置留给他。
“小宝,会儿会发生些事,没时间和你解释。”傅决寒看戚寒眼,继续和孟说:但和爸都不会害你,你相信们吗?”
难道看不到身上伤吗?
但他始终低垂着头,个字也没蹦出来。
道歉和反省是他面对孟清疏常态。
傅决寒和戚寒同时冷脸,个捏着孟肩膀个拉着孟胳膊,把他重新按回床上。
“孟总,他身上有伤,你应该看见。”傅决寒说。
后者脸上同样愁云密布,“先进去。”
“戚哥,”孟清疏迈步走到床边,指使孟想把花和补品放好,恭敬又关切地问:“怎会伤这重,现在恢复怎样?”
“害,小伤。”戚寒摆摆手,和孟说:“给你叔和孟哥拿把椅子,点眼力见都不上这小孩儿。”
“嗯?”孟总觉得他这语气怪怪,稀里糊涂地站起来搬两把椅子,等孟清疏和孟想坐下后自己又走回床边,想和傅决寒样站着,可后者却捏捏他鼻尖,“你伤还没好,坐床上去。”
“啊……好。”
孟被他脸上严肃和郑重搞懵,迷迷糊糊地点下头,“相信。”
“乖。”戚寒扔个苹果给他,大爷似说:“给削。”
孟永远是脑子比手诚实,边嘀嘀咕咕怼他:“自己没手啊。”边乖乖削皮。
孟清疏敲门进来时他刚削完半,切成小块放在盘子上递给戚寒,傅决寒没帮忙,音量不小地提醒他:“给爸叉下。”
“喔。”孟不疑有他,叉着小块苹果送进戚寒嘴里,等人嚼完夸张地来句:“大儿子切苹果就是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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