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歌身上始终有种柔软又刚毅力量,他把对家庭渴望投注成对每个孩子爱,住院这几天,他给孟陪伴丝毫不比傅决寒少。
换药、喂饭、上厕所、洗澡、甚至在他疼睡不着时讲睡前故事,傅歌全都亲力亲为,像妈妈样守护着小儿子。
反观姗姗来迟孟家,对比鲜明。
孟自嘲般敛起眉,真心换真心,他明明已经拿出很多真心,却再换不回那个家点爱。
他转过身继续削苹果,不再多话。
已经住院周呀,就点时间都抽不出来吗,还是说伤得怎样,会不会死,都不太重要呢……
他想起自己刚出手术室那几天,左侧肩膀上有小块皮肤在爆炸时被烧伤,流血止不住,每次换药时纱布都会和肉黏在起,疼得钻心透骨。
好在傅决寒和傅歌会陪着他。
个抱着他脑袋,个不停用扇子给伤口扇风,鼓励话说大堆,等换完药傅歌眼圈先红,哑着声问他:“好宝儿,还受得住吗?”
那是孟住院以来第次嚎啕大哭。
这样?”
戚寒嗤笑声,“你失忆?他那晚抢救下第张病危通知书时候阿决就给你们打过电话,你现在问他伤重不重?”
孟清疏和孟想脸色同时僵,尤其是孟清疏,他多少有些忌惮戚寒,没想到对方上来就这直白,面色几经变化愣是没说出句话来。
只有孟茫然地眨眨眼,很小声地问:“打过……电话?”
“那你们知道、受伤是吗,可是……”
傅决寒站在他身旁,把手放人脑袋上揉着,看向孟清疏时面色已经冷淡至极。
“孟总,小宝受伤是为救爸,那天事出突然,爸差点被人绑
眼泪落下原因已经不记得,孟只觉得那时候委屈简直铺天盖地,他肩膀抽抽着,喉头哽咽,抓着两人衣角说自己好麻烦,为什总是在麻烦别人。
傅歌当时抱着他,慢慢拍他背,说家人事怎能叫麻烦,那天在停车场你拉着手拼命跑时有觉得麻烦,有想过放弃吗?
孟摇摇头,说没有。
不能让寒哥没有爸爸,他比谁都清楚没有亲人庇护是什滋味,更不能让傅叔叔出事,被囚禁十多年,他好不容易才重获自由。
傅歌当时破涕为笑,帮他抹干眼泪,字顿道:“小宝,从来都是真心换真心。你愿意用自己命换平安,们也会倾尽所有对你好,说要认你做干儿子,不是客套话或者感激你,是真把你当成们家小孩儿,你见过和自己爸爸说麻烦孩子吗?”
可是那天晚上醒过来时只有寒哥个人陪着,那叔叔和哥哥是已经离开,还是根本就……
他疑问被孟想解开,“小宝对不起,那天晚上妈妈突然发病,们实在抽不住时间。”
“啊,这、这样啊。”孟脸颊爆红,股热意从头窜到脚底,不是因为害羞,而是难堪,他只觉得刚才脱口而出问题是个笑话,现在脸上火辣辣地疼。
“没关系,没事,已经恢复很多,嗯……妈妈怎样?需不需要回去陪她啊?”
他脸上表情很自然,除眼圈微红外看不出任何异常,看似云淡风轻无所谓,其实心里想是:那晚没有时间,那之后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