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腿上喂、嘴对嘴喂,还有更大尺度喂法孟只在片子里见过,但他有贼心没贼胆,至今不敢尝试。
“别管,等下个月工资发就去望江偷着点下。”
傅决寒点头,“行,现在就通知你经纪人把你工资停。”
孟夸张地瞪眼,“天啊,大老板滥用职权!”
傅决寒忍着笑,“昂,签你这多年突然后悔,要是早就拿点钱施点压,人早被睡迷糊,哪还会出这多事。”
但个人旅行又酷又浪漫,个人旅行也狼狈又孤单,说白,他只是贪恋这种有人陪着感觉。
傅决寒比任何人都要懂他,句话能直接看到他心里,侧过头捏捏人鼻尖,声音柔软很多:“喜欢这样起出来玩?”
孟用鼻音哼声,不太好意思地趴在他颈窝里:“你看出来啦?有这明显吗?”
“嗯,撅下屁股就知道你打什歪主意。”
“呦呦呦给你厉害死,这解,那以后婚姻生活岂不是全透明,点隐私没有!”
霁雨初晴,碧空如洗。
吹拂在海面风裹挟着数千公里外鲸语,和头顶低飞海鸥唱和,让驶向海岛游轮上热闹非凡。
孟戴着墨镜坐在躺椅上,枕着傅决寒手臂晒太阳,翘起来脚美滋滋得晃晃,他肥大沙滩裤被风吹得鼓囊囊,像夹两只大号魔鬼鱼。
“哎,生活真是惬意啊,怪不得有钱人喜欢度假呢。”
他哼哼得像小猪,欠兮兮脚搭在傅决寒小腿上,“哥,们以后常来好不好?”
孟瞥他眼,“潜规则啊?那像这种没背景没人脉小主播是不是还得给们大老板陪酒啊?”
“正好点个花酒,伺候好回去给你加工资。”
他要这说孟
傅决寒捏着他脸蛋,把那点软肉都揉红,凑他耳边低声道:“你还要什隐私,你什丑事不知道?哪里没看过?”
“哎呀,别对着耳朵说话,受不受不……”他耳朵都被磨红,但眯着眼睛摇脑袋得意模样依旧像只鬼精鬼精小狗。
“那像们正值青春期小gay可是有很多心事,比如藏私房钱打赏小主播啦,比如周末跑到酒吧点个花酒啦,再比如和美女调酒姐姐起买皮卡丘啦,娱乐活动多去。”
傅决寒睨他眼,“还知道点花酒啊?谁教你?”
这是酒吧里黑话,大概意思就是让陪酒公主少爷换着花样喂客人喝酒。
傅决寒低低地“嗯”声,握着他脑袋把那头卷毛给揉成瞎鸡窝,“这新鲜吗?以前没出来玩过?”
他记得孟常年各地旅游,找奇奇怪怪声音素材回去剪成助眠音频,家里光他收集声音硬盘就少说有七八个。
“出来过,但都是自己,陈凛不爱动弹,也不喜欢和陌生人起,就没报过旅行团。”他抬起爪子,自以为挺潇洒地挥,“就这样,抓把骰子往地图上撒,砸中哪儿就去哪儿,到地方采集声音,有名景点打打卡就回,个人没多大意思。”
他不是天生就爱四处跑性子,恋家小孩儿即便走再远心也被家拴着。
只不过是能回家次数太过有限,潜意识里为不让自己闲着,才三天两头地满世界乱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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