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从喉咙里挤出声嗯,声音小得几乎要听不到,因为他全部注意力全都落在空荡荡身体上。
被揉红喉结,摸热
“唔——”
不知道什地方被捏下,孟猝然哼叫起来,傅决寒惩罚似用力,“喝酒就够吗?”
他把唇移到孟喉结旁,轻轻呵口气,再开口时音量低八度还要多,“你喉结又不老实,就像每次喝东西那样,上下动得很慢很慢,小口小口,喝得很珍惜。”
爱人乖顺是最有效催情剂。
傅决寒只用只手就把他摆弄得不能动弹,软绵绵小点儿伏在傅决寒身上,悬殊体型差和肤色差让他俩看起来像是巨人和被他掠走人类新娘。
他臊得浑身发烫,偏偏还拒绝不,只能任由傅决寒拇指卡着脆弱敏感到极点喉结为所欲为。
“你吞什呢?”傅决寒凑在他耳边问。
湿热吐息沾在耳尖,孟从耳后到肩膀皮肤都要烫死,口不对心地答:“……有点口渴……”
“撒谎。”
傅决寒直接揭穿他,说话间整个拇指指腹全都按在喉结上,慢慢揉弄。
可就来劲儿,小狗崽样扑他身上,柔软头发蹭着他下巴,说话间唇瓣开合,露出殷红舌尖。
“那要是伺候不好怎办?傅先生又要揍屁股吗?”
“不揍你,伺候不好就停你工资,冻你卡,连敬酒都不会还能干什,没教好小狗就不要到处乱跑。”
傅决寒说这话时手捏着他腰,手枕在脑后,漫不经心抬起眼时总有种居高临下感觉,让人不由自主想要臣服。
孟眼神从他优越下颌线移到结实肱二头肌,脑袋里不受控制地开始跑马,操,傅决寒怎数落人都这带劲儿啊。
按揉喉结手没停,他吐息全都喷覆在孟耳后,另只温热粗糙手掌在他薄薄衣服底下寸寸游走,仿佛迷惑水手塞壬之声,诱哄爱人袒露出最直白渴求:“宝宝,你到底想要什?”
孟脑袋里已经成团浆糊,只知道顺着他牵引做出反应,“不知道,哥,渴……还痒……”
傅决寒:“哪里痒?”
孟湿红眼圈眨眨,睫羽颤动:“喉咙痒。”
傅决寒收回两只手,吻吻他唇珠,轻柔地哄着说:“喝点东西好不好?”
“知道吗,每次缺乏症发作前,你都会做这样小动作,喉结滚来滚去,眼神直勾勾盯着,迫切地求给你些东西喝。”
孟眨眨眼,顺着他按压后腰手伏在人怀里,开口是灼烫,“都没发现……”
“嗯。”傅决寒另手顺着他衣摆探进去,“这次想喝点什?”
孟彻底晕乎,醉在傅决寒这样若即若离撩拨挑逗里,“想喝酒……花酒……”
“骗人。”
他脸颊慢慢染上酡红,悄悄做个吞咽动作,圆润喉结向下滚动时突然遇到什障碍。
孟迷蒙眼睛眨,看到傅决寒用拇指指腹按在自己脖颈上。
不仅按,还绕着喉结刮蹭,指尖揉来揉去,轻轻按压,又重重揉弄,就是不让它下去。
那是多敏感地方,平时傅决寒吻久孟都受不,更何况现在这样玩弄。
“唔……别,你干嘛玩喉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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