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阴阳怪气地“哇”声,“不是你主动要喽,格斗课也不是你自己去看喽。”
“你当闲得啊?没事跑去看帮小孩儿上课。”他眼神躲闪着移开视线,捏着酒杯凑到嘴边,刚要喝就被傅歌拿走。
“阿决十七岁,那就是十年前,你正在忙着推行戚叔叔新药降价议案,那整年都忙得焦头烂额。”傅歌当着他面抿口酒:“确实不闲啊,怎挤出时间跑去看他格斗比赛,时间管理大师啊?”
孟:“咳咳,时间管理大师啊?”
傅决寒:“咳咳,时间管理大师啊?”
戚寒“哈”声,“你不休克?”
孟又怂兮兮地缩回去:“现在休。”
傅歌看着他好玩,握着他脑袋揉两下,“别太惯着他啦,都给你亲成蜜蜂小狗。”
傅决寒站起来抱着蜜蜂小狗颠两下,挺委屈似看向傅歌:“爸你也不向着。”
戚寒听这话特别夸张地哼声,“闹呢少爷,你这大个子用得着谁向着你啊?”
孟从甲板上下来时整个人都是晕乎,手脚麻酥酥得抬不起来,胸前和脖颈更是被吻得又热又痒,通红片。
傅决寒像是解锁什不为人知性癖样,把他露出衣服皮肤全都种满吻痕。
从耳后到锁骨大片、手臂、大腿、脚踝没有处幸存,满满登登全是鲜红印子,靠近腿根那几个还有些发紫,夸张到像是被几十只蜜蜂给蛰。
孟愁眉苦脸地站在那儿,望着自己这身草莓,像只臊眉搭眼小苦瓜,“哥你是八爪鱼转世啊,几个嘴啊这能亲。”
傅决寒喝杯子里最后杯底酒,顺手把他往怀里搂,点愧疚都不见,“叫唤成那样,不就是要亲你。”
“刚过十七岁就米九吧,看基地里你们那个班合照,你比那帮小兵蛋子得高出个头,格斗课他们连你脑袋都够不着。”
他虽然说怪声怪气,但字里行间满是骄傲,忍不住在儿子肩膀上拍下:“脾气秉性身量哪儿哪儿都随,挺会长啊你。”
傅决寒脚步突然顿住,他舔舔后槽牙,和孟对视眼,猛地转身望向戚寒:“你还有十七岁基地合照啊?还看过上格斗课?”
戚寒:“……”
尴尬地咽下口水,他口气噎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抬手摸摸后脖颈:“啊,就你们教官,为走动关系发给,就顺便看眼。”
“啊啊啊那你可着个地方亲啊!这样还怎见人!”
孟虎着张脸把他头发揉乱,软绵绵手臂挂他脖子上不放,“你抱下去吧,就说被你亲休克,不要被戚寒笑话。”
正说着身后传来两串脚步声,那道熟悉阴阳怪气话音此时充满酸气:“呦,玩够啊二位少爷?”
戚寒牵着傅歌手走到甲板上,眼神往傅决寒怀里抱着人身上扫,登时酸得翻个大白眼:“草莓地炸啊?你在他身上集邮呐?快三十岁人知不知道什是害臊?等到晚上能憋死你?”
他像个迫击炮似上来就突突突突四连问,傅决寒还没怎样孟先不乐意,蹭下抬起头像小豹子似瞪着他:“白天晚上关你什事啊,就会说哥,小爸爸,罚他面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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