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时傅决寒把话说那决,可他疼点都不比孟少,有什能疼过与自己心割裂呢?
孟曾经以为即便他们和好傅决寒也会在这段感情中有所保留,永远留有退路,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全心全意地去爱他。
可傅决寒对他爱意没有丝毫消减,甚至比以往更加浓烈,浓烈到孟只是坐在那儿,就知道傅决寒定在看着他。
他倏地起身转过头,果然看到身后不远处傅决寒和戚寒碰杯时还在淡淡地望着他背影,和他四目相对那刻很自然地笑起来。
孟直到此刻才明白那句话:乖乖,目光永远落在你身上。
孟有些怔愣地望着他脸,甚至能想象到戚寒当时喜极而泣表情,“原来小爸爸也被那条鱼骗,第眼看到也以为它是鲨鱼呢。”
“嗯,它很亲人,古灵精怪,还有些调皮,们几乎每天都去找它玩。”
孟从他话里捕捉到关键词,“你们?”
傅歌也并不扭捏,“嗯,们。”
“们商量好,在岛上这半个月,忘却彼此身份,忘记过往仇怨,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好好在起过几天像样日子。”
“卧槽……”孟把指尖掐紧紧,心脏都提到嗓子眼,“他真这说?他真……真跳下去?”
傅歌呆怔两三秒,艰难地呼出口气,“跳。”
“他甚至……把往外拉起,方便在他被鲨鱼吞食时候看得更清楚。”
人落进水里那刻会溅起很大浪花,要在几十秒内下沉好几米才能浮上来,傅歌在那瞬间脑袋里片空白,随后就是疯似尖叫,甚至感觉已经有血淋淋鲜腥血肉溅在自己脸上。
所以他拼命挣开绳子,紧跟着跳下去。
他眼眶发热,小小心脏又酸又麻,突然用手圈着嘴巴朝他大吼:“哥!好爱你啊!”
傅决寒愣下,嘴角慢慢勾起,朝他张开手臂:“过来。”
小孩儿奔跑着扑进他怀里,傅决寒兜着他屁股把人颠得很高很高,孟俯下头来和他接吻,口腔里残余酒香让两个人都醉片刻。
孟沉吟着点点头,把手里沙子都随风放走,他突就有些感慨,为什他们把彼此折磨得这苦这疼,却还能相爱?
可转念想,他和傅决寒又何尝不是这样。
在他看来傅决寒性子有些独,在某些方面严格恪守着自己底线,不允许欺骗,不接受隐瞒,既然放手就再也不会回头。
这些无疑是遗传自傅歌,爱和恨都浓烈,却从不会委曲求全。
但孟和戚寒是他们生命中太多例外。
他在被戚寒囚禁时都没能挣脱绳子,却在看到戚寒出事时几秒就挣脱。
孟早就吓傻,“您也跳?!卧槽卧槽,两个疯子你们简直是……”
傅歌淡然笑,“当时脑袋里片空白,只想着起死吧,结果闭着眼等好半天也没感觉到鲨鱼来咬,还是他把捞上海面,被什东西吐脸水,才发现那是只海豚。”
这片海域没有鲨鱼,可是戚寒当时并不知道,傅歌也不知道,两个人被吐五分钟水才反应过来,戚寒突然癫狂大笑,摁着傅歌后脖子就狂吻上去。
那是傅歌被囚禁后第次没有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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