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元宵奇,“王爷您怎知道?”他不知想到什,脸上笑容忍不住又放大些,“可是有好事儿呢王爷,嘿嘿,可乐死。”
“嗯?”
有个羽林卫,借着巡逻缘故,来来回回在他附近徘徊好几圈。隔着莲池偷偷看他,副想要上前又不太敢上前样子,兜鍪之下张脸都沁满汗水。
等日头渐西,羽林卫换班时间快到,那小伙子才像是下定决心般,飞快地跑过来,红着脸从他胸前护心镜后取出老大本厚厚书册,然后又塞给凌冽大包糖。
凌冽愣,有些不解。
“书书书是宫中个同乡托带给您……”那羽林卫抹抹鼻子上汗珠,十分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这包是娘熬药菓子,强强强身健体用,是是是甜!很甜!”
他很紧张,话说得结结巴巴、十分不利索,说完这句后,自己也有些懊恼,飞快地抬头看凌冽眼后,咬咬牙,忽然立正对着凌冽行偌大个军礼:“王爷您永远是们大锦英雄!”
到时正好用这借口发兵,也没人会说殿下不是,只会感慨您与王爷叔侄情深。”
这时候,宣威将军舒楚修才点点头,道,“是,筇州和庐州部队潜行伪装过去,也需要约莫十来日时间。”
舒家三人对视眼,纷纷觉得黄忧勤此法可行,又细议送亲军队人选——舒家人到底有谱儿,知道此刻在北宁王府林统领靠不住,宣威将军想想,便提议道,“不若让小儿明义去吧?”
舒明义年廿三,从小养在同为军人外祖家,在军中任个锐营翼长,手中杆子枪耍得颇有功夫。
这是自家人,不是那些姻亲关系外姓,太皇太后觉得十分放心。且他们舒家人存些私心,舒明义此去算是历练,也定能赚些军功回来,将来也方便行事。
说完,不等凌冽反应,他就火烧屁股般飞快地跑。
“……”凌冽挑挑眉,垂眸看向那卷有些揉皱书册,他随便翻开来看看,结果只眼,脸上表情就变——
这是本装订成册信笺和谏言,大部分是京中寒门人士和太学生给他写,还有两封来自郭云老将军故友们,这几位老爷子原本明哲保身、念着家中亲眷,不知为何,突然慷慨激昂地给他写这许多肺腑之言。
正巧此刻元宵从外面办完差事回来,见凌冽在莲池畔坐着,便兴高采烈地上前,“王爷!您看什呢?”
凌冽没回答,只面色凝重地反问,“朝中可是出事儿?”
此事便这样定下来,太皇太后心情好,拉着兄弟们吃茶、多闲话两句家常才走。
等他们身影消失在宫门口,小皇帝才噘着嘴整个躺倒在大殿地毯上,他小声嘟囔句“老妖婆”,八岁孩子盯着宫殿顶端漂亮藻井,眼中却露出与他年龄极不符阴狠怨毒。
又三五日,凌冽正在莲池畔晒太阳,他腿用元宵拼死带进来药,伤口已经不那痛,但膝盖以下片冰凉,使不上力、也完全站不起来。
府上炭火在春日里烧尽,正好春光明媚,左右府内书也看得差不多,他便温新茶,慵懒地眯着眼睛在日光下假寐。
结果就这会儿功夫,还是有人找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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