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行?”小蛮王揪住他,“这个是哥哥第次送礼物,要珍藏起来!”
巫医嘴角抽抽,“呵,那你是不是还要穿个孔,当项链挂起来?”
听这话,小蛮王就惊喜地瞪大眼睛,“还能这样?!”
“……”巫医翻个白眼,“那是金疮药,瓶子上打孔药就漏。”
小蛮王扁扁嘴。
“好……啊?!”元宵原本已从箱底翻出盖着金印小瓷瓶,听见凌冽这话后又顿住,“谁啊?王爷您不会是叫将药给……”
凌冽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元宵抿抿嘴,心里十分不快:这药他家王爷平日里都不太舍得用,凭什要给那蛮子!
他这想,却不能违背主子命令,只能垮着脸、将船上甲板踩得嘎吱作响。
小蛮王倒也没走远,元宵找到他时候,他正毫无形象地与名蛮族巫医扭打在起,两人手脚缠麻花似地拧成团,个蹬着另个肚子。
茎叶割裂细碎伤口。小臂被苗刀划伤、留下很长道伤口,肩上还有道不知是鬣狗还是棕熊留下爪痕。
比起小蛮王伤痕累累,他身上倒完好无损,点儿没磕着碰着。
跟进来八字胡大叔也看清小蛮王身上伤,他气不打处来地上前拎住小蛮王耳朵顿数落。小蛮王被骂得狗血淋头,看向凌冽目光却依旧明亮。
被那绿宝石样眸子盯着,凌冽抿抿嘴,最终狠下心别过头。
然后,在孙太医进门、掏出脉枕同时,小蛮王就被八字胡大叔毫不客气地提溜出去。
巫医嫌他,也不再客气,直从身边取出只药罐来。
看见那药罐,小蛮王脸色变,转身就要逃。
结果,巫医早有防备,联合大叔和周围几个士兵,七手八脚地将他摁住。
药罐里头药膏绿油油、黏糊糊,闻上去还泛着股不知是兽血还是虫卵腥臭,小蛮王嗷嗷惨叫,巫医却不为所动地将他身上所有伤口都涂满绿糊糊。
等药涂好,小蛮王已经脱力地躺倒在甲板上,他眼
“小管事来啦?”八字胡大叔在旁袖手旁观,满脸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悠闲。
“……”元宵看着那团“人球”噎下,半晌后才木木地举起手中小瓶子,“家王爷命来送药。”
大叔挑挑眉,打量那白瓷小瓶子眼,没动手接,而是转头冲小蛮王翻译元宵话。而后,小蛮王便放开巫医、极快地个翻身跃起,接过那小药瓶。
事情办完,元宵不想久留,揖礼后扭头便走。
小蛮王捧着药瓶,绿色大眼睛眨巴眨巴,像是得什不起宝贝。而甲板上被他掀翻巫医也哼哼着爬起来,“既然大王你有药,便走?”
番落水,也不知是不是孙太医错觉,他总觉得北宁王气色比坠江前好上许多。且之前王爷忧思苦虑、脉象虚浮,夜不见,如今心境和脉息竟平缓不少。
老人不动声色,目光在凌冽和地上那条棕熊皮之间来回逡巡,最终什也没说,转身去煎药。剩下元宵边儿心疼地抹眼泪儿,边捧着凌冽手脚细细查看,“王爷您当真没有哪里不舒服吗?”
凌冽摇摇头,忽然问道:“京中带来金创药还有?”
“您受伤?!”
“去拿瓶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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