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把哥哥抓起来!”他故意凶凌冽道:“们苗疆虽没有‘浸猪笼’,但会把哥哥关起来,用大铁链子锁在树屋中,让哥哥只能看、等,世界里只有。只能躺在床上,任予取予求。”
凌冽深吸口气,忍忍,还是忍不住红脸。
他拧小蛮王手臂,“……小不要脸!”
两人依偎着分整条黑鱼,那边阿虎和小雪豹也吃掉条,剩下五条乌宇恬风都用草绳穿起来,准备待会儿带回去交给殿阁女官和嬷嬷们帮忙处理。
午后大老虎和小雪豹都有些困,懒洋洋地趴在甲板上打盹。
小蛮王心思活络,略沉吟就知道凌冽在想什——
都是养母,他和那位“平王”遇上就是真心诚意、善待幼子“母亲”,而漂亮哥哥小时候心意信重“母后”,却是居心叵测、心存算计。
乌宇恬风嘟嘟嘴,扭转过凌冽脑袋,“哥哥还说没想不高兴事!哥哥养母就是大坏蛋!”
凌冽眨巴两下眼睛,被他突然拔高语气吓跳。
乌宇恬风却用他漂亮绿宝石眼睛看着他,认真道:“哥哥多想想,想想们南境,们打从心底里喜欢你,待你好时候、从来不算计你。”
,听见这个,他便疑惑地发问道:“孝康诚瑞皇后是谁?”
凌冽算算,孝康诚瑞皇后是他父皇生母,便答,“是祖母。”
这位皇后姓杜,史书工笔都说她是前所未有贤后——能劝皇帝勤政、雨露均沾,更善待后宫嫔妃和各宫所出子女。
她虽不美艳、不善女工,琴棋书画亦平平,却因脾气秉性、为人处世而得到合宫敬重。她病重时,后宫内上至贵妃、下至末等宫女,都主动请命、衣不解带地伺候。
孝康诚瑞皇后膝下也有名养子,算起来也是凌冽皇叔,那人后来被封平王,封地就在蜀中。
乌宇恬风将凌冽抱上船,他原想将哥哥送到船舱软榻上小憩,瞥眼看见甲板上金灿灿阳光还有大
凌冽笑,故意逗他,“那——能多想想阿虎?”
乌宇恬风立刻头摇得拨浪鼓般,“不成不成,会吃醋。”
“……你啊,”凌冽没脾气,“还说自己不幼稚,竟跟自己‘养娘’吃醋。”
乌宇恬风原还想再辨两句,最后他想想,忽然凑上前咬凌冽口,然后他顶着凌冽额头,字句道:“那哥哥以后要记住,幼稚、什醋都要吃,哥哥定要检点点,不然……”
“不然怎样?”
听父皇说,皇祖母将平王视如己出,甚至更偏疼些。她自己亲生皇子分封、公主出嫁时,她只是远远站在城楼、坐在金座上祝福。
偏偏听闻平王要分封入蜀,从来规行矩步、轻声细语她,不管不顾地闯入御书房,也不管宰相还站在边,就急切地对皇祖父直言说,蜀地遥远,又多热瘴,平王素来体弱,恐经不住长途奔波。
时过境迁,再想起当年,凌冽还能记起父皇语气中羡慕。
“后来呢?”乌宇恬风问,“平王入蜀?”
凌冽叹口气,点点头道:“皇祖父心意已决,皇祖母也不好违拗。但她亲自给平王收拾行囊,足足装十余辆马车,又带上五十多口金银箱子,亦步亦趋地将他送到城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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