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凌冽便示意元宵将姜茶端给乌宇恬风。
乌宇恬风第二次见这青瓷小碗,之前与元宵推搡间倒忘,他虽不知里面黄澄澄液体是什,但他嗅觉灵敏,第时间就在空气中闻到股子刺鼻气味儿。
他眉头还未皱起,元宵便双手捧着那托盘过来,小管事是个实诚人,他看旁边凌冽眼,直言道:“这……是王爷专门吩咐给您煮。”
听见这个,乌宇恬风眼睛亮起来,他端起姜茶,“哥哥专门为准备?”
凌冽点点头,刚想说点什,小蛮王就已经豪爽地将那碗东西饮而尽,可惜姜茶热辣,入口就给他逼红眼、呛得咳喘连连:“……呜哇!咳咳咳咳,哥哥你给喝什?”
所以,当孙太医跟着过来时,看见就是这两人拉拉扯扯、双双挣得面红耳赤模样——
“哥哥,真没病!这是热!”
“胡闹!风寒人都觉得自己浑身滚烫,你在凉水中泡那久,等大夫看过才知道!”
孙太医捋着胡子,笑着在门口轻咳声,等凌冽和乌宇恬风双双停手,他才走过去,从药箱中掏出脉枕,给乌宇恬风看看——
毒医正巧跟着大巫外出寻药,便没有跟着过来。
发生事给凌冽说道。
凌冽听得哭笑不得,拍拍元宵肩膀,让影十先带小管事出去,他自己则转着轮椅来到小蛮王面前,示意他矮下身,乌宇恬风乖乖蹲下。
凌冽凑过去,手撩起他额前碎发,手用手背贴贴他脑门,“好像还有点儿烫?”
“唔?”
凌冽看着迷茫小蛮王,无奈地捏捏他鼻尖,让影卫再去请毒医或孙太医。
凌冽忍笑,抬手顺他后背,“
凌冽喘息,同乌宇恬风争执得也累,便退到旁,自端起桌上花草茶来押口。瞥眼看见元宵端来那碗姜茶有些凉,便吩咐元宵过来重新给乌宇恬风热热。
而孙太医看过,乌宇恬风身体底子好,半点没有要发病样子,脸上坨坨红晕和脖子上汗水,也多半是热得、挣扎打闹累,他在心中好笑,摇摇头道:“小殿下没事,您也不必太担心。”
凌冽松口气,正巧看见元宵重新端着姜茶进来,便复问道:“那这姜茶……?”
原本,乌宇恬风体热,本不该多进这些东西。
但孙太医见凌冽实在悬心,加之冬日下凉水确实会叫寒气藏身,老先生想想,茶盏也不妨事,便点点头,“用碗也无妨。”
原来,凌冽午后醒来,就见乌宇恬风整个人揽着他窝在被子外面,小蛮王呼吸有些重,凌冽唤两次他都没醒。想着小蛮子又是划船、又是抱着他爬山,许是累坏,凌冽便没惊动他,找元宵来起给他盖上被子。
凌冽实在担心小蛮王风寒,想着风寒之人需饮姜茶发汗,便又给他盖上两层被子。他陪在屋内照料乌宇恬风会儿,后就因影十带着王府密信找来,便离开树屋。
屋内炭火很旺,乌宇恬风本就被捂得浑身发汗,这会儿脑门烫,也多半是热。
他听凌冽要请大夫,还没太明白,只闭上眼睛,亲昵地蹭蹭凌冽掌心,问道:“哥哥不舒服?”
他越这样,凌冽越觉得他是烧傻,说什都要将乌宇恬风往床上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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