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太医不以为忤,反笑眯眯地捋捋胡须。
凌冽看看乌宇恬风,又看看孙太医,终于后知后觉地觉过点儿味来,他眯起眼睛,审视地看向乌宇恬风。
被渗人目光罩住小蛮王浑然不觉,还紧紧地抱着凌冽手臂,他噘着嘴道:“划破血脉放血好痛好痛,就算有用,也不能让哥哥为受伤,才不信你!”
孙太医忍不住,笑出声。
而凌冽原本还生气,气乌宇恬风骗他,但听他这说,忽然想起小蛮子曾经面不改色放出来那些血,他撇撇嘴,无奈地挣出只手摸摸小蛮子脑袋,然后冲孙太医摇摇头,还他抱歉笑。
老太医见这样吓不到人,心念转,忽然又有注意,他拉着凌冽来到边,故作高深地说不少风邪入体会带来影响,然后老先生轻咳声,昧着良心,忽然提到从前——
“王爷,您还记得您之前中……阿幼依下子母蛊?”
这是他们刚来南境时候事儿,但因这蛊虫,也牵扯出后来不少事儿。
凌冽点点头,他自然记得。
“当初,这小殿下为您,放不少血,”孙太医低下头,看着凌冽鞋面,实在有些不忍开口,“若要……若要好生治疗小殿下风疾,、还有法……”
不敢再说话。
说话间,孙太医直在端详着小蛮王,他经历两朝,见过太多人心,从来南境第天,他就知道眼前这位小大王对北宁王没有恶意,后来更看明白,他只是在变着花样讨凌冽开心——即便语言不通、即便被误会。
只有王爷和元宵先入为主,才会当他是另有所图。
小蛮王如今所做所为,在他看来不过是恩爱眷侣之间调情,他无心掺和这点小打小闹,但却不希望凌冽因此而忧心,他耷拉下眼皮想想——小蛮王不怕苦、也不怕痛,不知是否怕……
“咳,王爷,还有,小殿下看着风邪入体,可以走罐试试。”
孙太医摆摆手,拉着还有些不明所以元宵离开树屋。
乌宇恬风见他走,还有些莫名,他转过脸来,认真地捧着凌冽胳膊道:“哥哥,风寒是小病,从没有听过风寒需要针灸、拔罐和以人血为引,你别信他好不好?”
凌冽看着他,心里又是好笑,又是心疼。
他小蛮子只是想要
“您说。”
“……”孙太医深吸口气,咬牙闭上眼睛,“若以您血入引,必能药到病除!”
凌冽愣,下意识想不是此法荒谬,而是在想——小蛮子竟病得这般重?
他正准备答应,下瞬手臂就被人紧紧抱住。
这样突兀动作,凌冽原以为是元宵,结果垂眸下去,看见就是刚才还奄奄息乌宇恬风,他用力地箍住他双手手臂,瞪大绿色眼睛瞪着孙太医:“你胡说,哥哥不许听他!”
凌冽眨眨眼,开始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只是风寒而已……
至于又是针灸,又是拔火罐?
孙太医见乌宇恬风依旧毫无反应,便将拔罐过程细细说道,什点罐子拉通后背经络,然后再寻那吸出来寒气、划破放血等。
老先生使坏,故意说得血腥而恐怖,听得凌冽眉心直跳,元宵也被吓得咬住手指,可躺着乌宇恬风却是动也未动——是个不怕苦、不怕痛英雄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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