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凯也变
脸色，试探地问道：“你是，那个吗？”
陈星
头雾水：“哪个？”
小凯很是惊讶：“你不是gay啊？”
陈星简直要吓得跳起来：“为什
说
是gay？”自己这、这是不是出什问题，为什会有人觉得自己是gay？
小凯也觉得难以置信，“看有男同事想碰你你总会下意识躲闪开，就以为……”他也有些尴尬，手在空中随意地挥下，“般直男对同性
身体接触没这敏感，你懂得。”
小凯洗完面膜回来见他坐着发愣，问道：“想什呢？”
“在想……倒酒姿势是不是不对？为什客人没有给小费呢？”
小凯乐不可支地看着他：“小费和倒酒姿势有什关系？”
陈星本是随口说，被这样问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是看别服务生倒完酒后，客人就给他小费。”
小凯脸八卦地问道：“谁啊？哪个包间？”又说道：“不是不让你听别人使唤嘛，他们欺负你是新人。”
他见陈星坐起来，又道：“接着睡吧，玩会手机马上也睡。”
陈星反应迟钝地把自己这边床头灯打开，呆愣愣地看着他。
小凯被他刚睡醒时萌蠢样子逗笑，把手机举过去：“加个好友。”
他给陈星转1000块钱过去，笑嘻嘻地说道：“为师见面礼，不多，快笑纳。”见陈星低头看着手机不动作，又道：“嫌少啊？”
陈星忙道：“没有没有……不少，是觉得，这太多。”
陈星脸色僵，他之前都没有发现自己有这毛病。
他以前不这样。
话题进行到这里就有些不好继续，小凯打个圆场，“哎呀是误会啦，哈哈哈，不要放在心上。”
陈星却有些不依不饶，“师父，那你是……那个吗？”
小凯可算看出来，他这伶俐又老实小徒弟竟然是
陈星摇头，“不是这里，是……别会所。”他说是龙天宝带他去嘉宜会所那次，有服务生进来倒完酒，就有人往他衬衣兜里塞几张百元大钞。
听完他描述，小凯奥妙地笑起来，“只是倒酒就给好几百啊？那八成是把手伸进他衬衣兜里捏他NeiNei，顺便塞几张钞票。”
“什？”陈星没听清，或者叫没听懂。
“NeiNei啊，”小凯脸上笑容更显猥琐，隔着虚空在陈星身上比划下，“MiMi，奶头，呵呵呵呵。”
陈星大惊失色，条件反射地往床头蹭蹭，试图再解释遍：“是个男服务员……和个男顾客……”
小凯笑声，把嘴角边面膜吹起来个泡，他边拍脸边说：“小呆瓜，今晚客人点不少酒水，为师收提成收到手软，你们实习生工资那低，理应给你发奖金。赶紧收钱，收完睡觉。”
陈星伸出手指轻轻碰触屏幕，收款信息跳出来时，他心脏似乎也跟着颤颤。是不是人在夜里就容易多愁善感？他竟为着这久违善意感到眼眶发热。
“谢谢你，师父。”
小凯揭面膜，催促他：“你赶紧睡吧，明天下午四点又要上班，也马上睡。”
陈星却觉得自己有些醒盹。这几天陈月夜里总是惊醒，他便也跟着浅眠起来，这会儿想起陈月，便又有些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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