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弼之听几句,点下头:“还真听过,听安怡放过。”伴着音乐,蒋弼之
“蒋先生,好喜欢和您聊天。从来没和人这样聊过天。”
“也没有。第次。说真,不是故意逗你开心,你刚才说‘当时并不在场’这种感受很有意思,感觉有些深奥,下子都不能完全理解。”
“不深奥!其实好多人都有这种感觉,有首歌就跟刚才说那种感觉很像,能唱给您听吗?”
蒋弼之觉得有些荣幸,也很期待,“当然能。”
“真?可唱啊……”
不会罢休。“大概,是因为太忙吧,来不及想明白就过去,然后又要继续忙,甚至说因为失去而感到遗憾已经算是有智慧,可能很多时候们连‘失去’本身都没能察觉,根本不知道自己错过什。”
他说这话时有些后怕地抱抱陈星,这就是他险些错过而不自知。“所以人还是要时不时停下来回顾自省,不然就糊里糊涂过完生。”
陈星被他话震撼到,听完怔会才说:“蒋先生,您听过这句诗没有,‘东隅诚已谢,西景惧难收’。”
“什意思?”
“就是您刚才说朝阳,想起落日来——这句诗就是说落日,说时间无情。总觉得,时间是无情,什都带得走,人只有用回忆来对抗它。可是如果时间把回忆也带走呢,比如说万老得老年痴呆,好多事都忘光,那是不是就等于白活?……蒋您笑什……您是不是又觉得搞笑……”
此时蒋弼之还是没明白他为什要这郑重地询问自己,直到他真正开始唱,蒋弼之才突然想起来,这家伙可是有“声波武器”美名啊。
“也许当时忙着微笑和哭泣,忙着追逐天空中流星,人理所当然忘记……”
陈星挠下头,不好意思地咧嘴笑,“就是这个意思,当时忙着干这干那,边忙边遗忘,当做理所当然。对您听过刚才那首歌吗?歌词写得可好啦,后面还有几句……”
蒋弼之忙拿出手机,“你还是给搜下吧,听听原唱。”
陈星害臊地吐下舌头,接过手机。
“不是搞笑,是觉得你这小就开始担心老年痴呆问题,未雨绸缪得可爱。”
“可爱啊……”陈星有些不好意思,“您真不觉得奇怪吗?”
“真不奇怪。在想你说那些话,有点哲学意思,得仔细品品。”
蒋弼之说他哲学,让陈星很害羞,“唉,其实自己也没想明白呢。有时候觉得生活很简单,有时候又觉得生活不简单,是自己活得很糊涂。蒋先生您真不觉得搞笑吗?想这些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事,又不能当饭吃,白浪费时间。都不好意思跟别人说这些,别人看见读书都觉得好笑,要是知道想这些东西肯定更觉得搞笑。”
“千万不要觉得思考很搞笑。陈星,你想不出答案却依然努力思考样子特别可爱,真。你思考是为你自己,不需要管别人怎看,不需要在意他们是否认同。他们觉得你可笑那是因为他们不解你,也没有你聪明,你想事情已经超过他们理解。猴子看人用两条腿在地上走也觉得可笑,但是你开车时候会理会树上猴子怎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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