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辞讨厌她这幸福笑容,压抑不快问道:“老师,记得您儿子比们大好几届呢,应该早成家吧,怎这晚才要孩子?”
徐东霞立刻现原型,句她儿子不好都不许人说,“也不算太晚,男人三十岁以前结婚都不晚!他还没到二十九呢,年底结婚怀上,三十岁前就能当爸爸!等再过两年再生个老二,最好个儿子个女儿,儿女双全,也就圆满啦!”
她说到兴头上,眉飞色舞起来:“多亏直催着,要不他自己还不着急!现在年轻人啊,恋爱也不急、结婚也不急,什都得让父母惦记着,还嫌们催——”
托价值上千礼物福,她看向秋辞眼神已是熟稔又信任,说心里话似把身子往秋辞那边斜,“今年过年趁着春节假就把婚礼办,酒店都预订好,那个时间婚庆酒店可抢手,幸好准备充分。婚房也正装着呢,等弄好房子办完婚礼就去领证!要说先领证再办事儿也行,两人都谈年,两边家长也相互见过好几次,知道彼此人品,先领证备上孕,节约时间!但是席扉说不能提前备孕,还说现在都是先办婚礼,再领证,这样女方心里踏实。你说他年纪轻轻,想事比们这些老人还周全……那就按他说,反正也就三四个月,快,快!就是新房太远,在北京,装修们不能给盯着,俩孩子工作又都忙……听他们说都把活扔给包工头,谁也不去盯着,说这哪儿行啊!装修这里面水可深,不留神就让那帮工人偷工减料,这可是新房,以后要在里面养孩子,可不能用甲醛超标东西……”
秋辞身体微微地往后仰仰,因为徐东霞已经说得嘴角泛起白沫。
。
徐东霞也坐下来,热络地招呼他吃西瓜。那西瓜瓤红彤彤,水分也足,看起来挺甜。秋辞其实爱吃水果,但他穿着正装,里面还是白色衬衣,就没动。
徐东霞倒有眼力见,看出他是怕弄脏衣服,自来熟地伸手帮他脱外套,说要给他拿件家里不怕脏衣服。
秋辞幅度很大地避开她马上要碰到自己领子手,并给对方个疏远眼神。
徐东霞讪讪地收回手,尴尬瞬,马上又像什都没发生样地说起话来,秋辞也就像什都没发生样地继续半真半假地回答她那些问题,同时在心里发笑:
以前上历史课时候就这样,徐东霞讲课讲到兴头上,嘴角就会攒起两小撮唾沫。他离讲台最近,惊恐地仰着头盯着徐东霞嘴角,生怕那两撮唾沫飞出来。
“
徐东霞刚刚听说他工作,但并不懂他有多成功;现在她留意到自己衣服,总算有些明白。
秋辞知道自己穿正装时看起来有多好。
又过会儿,徐东霞终于按捺不住地提起秋辞拿来那些礼物。她边客套,边喜不自胜地去看那几盒保健品包装盒上说明。
保健品里还混两个大龄儿童拼装玩具,秋辞早已想好说辞:“应该给徐老师孙子孙女也带些礼物,但是怕零食不健康,就买益智玩具。”
提这个,徐东霞笑容可掬脸上立刻换成惆怅,责备似轻轻叹口气,“哪儿有孙子孙女啊!”但她马上就又笑,拍下手,说:“不过也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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