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席扉又看他秒,是多方面观念受到小小冲击又有些不甘样子,半天憋出句:“要不你查查?”
秋辞边闷笑边真拿起手机查起来,看到能验证自己说法就念出来,看到稍微能证明盛席扉有理就划过去。
盛席扉服气,再次感叹:“你记性可真好!”
秋辞谦虚,“你记性也不错,都能记住车尾号。”
盛席扉说“哪里哪里”,然后那随意地把他车牌号整个背出来,最后用句能把两人都奉承到总结语:“术业有专攻。”
秋辞提出疑问:“你属于资产阶级吧?”
“嗯?”盛席扉又飞快地瞟他,然后看路,“这种快破产人怎能算资产阶级?你这种年入过百万才是资产阶级。”
秋辞又想笑,“资产阶级”这个词在他说来怎像骂人?
“如果没记错,资产阶级是指在市场中占有生产资料人,无产阶级是指只能出卖劳动人;你是创业老板,是打工人,所以你是资产阶级,是无产阶级。”
盛席扉堪称震惊地看他眼,这次赏脸足足看够秒才又转回头看路。
住笑,还莫名有种害臊感觉。
在停车场等门闸时候,盛席扉用右手给手机解锁,递给秋辞:“你输下地址吧。”
秋辞心头突,并不想把自己家地址告诉别人。
盛席扉单手拿着手机,用拇指划两下屏幕,又将导航软件点开,这时门闸开,他余光瞥秋辞眼就继续关注路面,看也不看地直接将手机放到秋辞腿上,双手掌着方向盘,问:“你平时用什导航?高德还是百度?不过应该都差不多——这里是向左还是向右?”
“左。”秋辞无奈地拿起他手机,把自己家地址输进去。
秋辞察觉到自己直在笑,因为颊边和眼角荒于锻炼肌肉泛起酸才发现。
笑容被闯入盛席扉手机通话掐断——“妈”,他倒要看看开车这规矩人会不会接电话。
盛席扉往那儿瞥眼,摁绿键,开免提。秋辞觉得徐东霞声音通过免提变得更难听。
徐东霞问儿子:“
秋辞在心里快要笑翻,想起他“割韭菜”理论,原来真有人会介意这个!
盛席扉花点儿时间把自己阶级属性消化完,“好吧,你是专业,你说肯定准——哎不对啊,美国也学马克思?”
秋辞得理不饶他,“这不是专业知识,也不是高中大学里哲学,这是国内初中政治课本上内容。”
盛席扉抬高眉眨眼,看起来没那聪明,“真假?怎点印象都没有?”
秋辞笑得想咬自己嘴唇,“真,不信们可以上网查。”
“帮把手机卡这儿——”盛席扉示意他方向盘旁边手机支架,“按下就进去——哎对!卡住吗?——谢谢!”
他开车规矩得很,两只手对方向盘不离不弃,让秋辞这种把汽车当第二办公室人觉得稀罕。
盛席扉竟能察觉他那目光,又是用余光飞快地瞟眼,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谨慎驾驶,人人有责。”
秋辞又笑,想起他第次和人吃饭就打包,“你说对。”
他拿到产权证觉得高兴,盛席扉同理而感到些惆怅,和秋辞说:“把房子卖,就真成无产阶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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