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在这件事上确实有安慰作用……但是很奇怪，就是，挡在眼前
面墙被拆走
，又能继续往前走，但是抬头发现头顶多面墙，心里更堵得慌。”
秋辞像是得逞似笑道：“那真是抱歉。”同时在心里想，是什
得逞呢？是让个只看太阳和满月人看到月亮丑陋背面那种得逞吗？这属于报复心部分，还是嫉妒心部分呢？
盛席扉转头看他，“但是
还是觉得你估计给低，你算是平均值，可实际上平均值是和个人无关。就拿你刚才和说话举例子，你只表达出自己60%吗？你觉得笨到只理解60%吗？觉得们没那差吧。”
秋辞
“你要考虑个人对自己解程度，还有他整合与表达能力，以及他是否坦诚，是否愿意表达，是否在撒谎。”
盛席扉想想，点点头。
“这最多只有60%真实度话传进另个人耳朵，在另个人大脑里接受处理，能处理对60%也能算是好，你同意吗？”
盛席扉套用他刚才计算方法，在心里得出个稍高答案，但高出不多，所以也是同意。
“所以个人向另个人表达情绪、思想、情感，对方只能接收到60%乘以60%——”
但是后来盛席扉又把音量拧到4，不仅因为它是2平方，还因为将广播里流行音乐调低四格，他们聊天就不被打扰。
他们从化学聊到物理，从物理聊到中美教育体系差异，从教育差异聊到科研差异，便自然地说到那个曾经博士在读朋友。
“他是们这几个里面最理想主义个，心想做研究。”可是这样人却成为被老师压榨免费劳动力，不仅没有时间去研究和学习，还要承受精神上剥削。
“其实们以前都隐约有过那个念头，看他老是没精打采，真蹦出过那个念头——‘至于吗？’现在已经想不起来，们以前安慰他时候，是不是也透露出那个意思——‘至于吗？’们劝他再忍忍，‘风雨过后就有彩虹’潜台词是不是‘别小题大做’……”
秋辞可怜他这种性格人竟也会自己和自己吵架，“直有个悲观念头，不知道你听会不会觉得好受点。”
盛席扉替他说出计算结果：“36%，不及格。”
“对，不及格，这还只是次传递所造成误差，而次谈话中会有多少次传递？如果话题是递进，这个0.36就是相乘关系；如果话题切换，就是交流不及格累计；怎看都不理想。所以这是在人相处中注定，而不是你或者你朋友们失误。”
盛席扉呼口气，“你这个想法确实有点儿——”
秋辞笑着问：“悲观是吗？那有安慰作用吗？”
盛席扉开始更用心地整理自己想法，并更慎重组织语言，他可不希望自己交流水平在及格线以下。
盛席扉略微苦笑下，“悲观念头也能安慰人吗？”
秋辞也轻轻地笑，“你可以试试。”
盛席扉做出愿闻其详姿态。
“总觉得，人和人是靠语言交流，而个人情绪、思想、情感变成语言，再吐出口，能传达出真实60%就已经算很多。”
“60%？有那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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