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疯吗?秋辞想,可他竟然因此感到愉悦,不由担心自己是不是也有点儿疯?
他给徐东霞打电话,几乎立刻就接通,对方歇斯底里地冲他喊:“你到底想干什!”
秋辞平静地说:“徐老师您误会,和席扉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对方声音更癫狂,“不许你叫他‘席扉’!”
秋辞冷笑,他声音也有些激动,“不是您老是在面前‘席扉’‘席扉’地喊吗?要不是您这叫,怎可能第次见他就喊得那亲密?”如果不是因为弄错,他怎会给个第次见面男人那亲密度叫法!
门铃响,秋辞没开视频,只接通语音,低沉地问:“盛席扉?”
外面像是延迟,过两秒才说“是”。
“你等会儿,过会儿再给你开门。”说完,秋辞也没等对方是否听清楚、是否应下来,就挂断。
他从小就被教育要保持身体卫生,要保持形象整洁,不能让别人看见他不修边幅邋遢样子。
而更重要,是不能让盛席扉看到他如此缺乏吸引力样子。
秋辞度过几日从未有过逍遥生活,吃就睡,醒来出现胡思乱想征兆,就赶紧把自己绑起来;绑到饿,就点份外卖,趁刚吃饱时血液往胃里跑,大脑犯起困,赶紧钻进被子睡觉。
然而他逍遥日子被盛席扉打断。
又是盛席扉!
秋辞接通可视门铃迎接食物,却在小屏幕里看到那个长着丑陋鹰钩鼻讨厌脸藏在外卖员脑后。
“他说是你朋友,但是忘你住几号,是真吗?”外卖员警惕地问。
不知是哪个词刺激到徐东霞。是“席扉”?还是“亲密”?
对方疯狂地咆哮:“你怎能这不要脸!你都这大,不是小孩子,怎还想做那种自甘堕落事!你就从来不想想你父母吗?你干那种事,就不觉得对不起家长吗?”
秋辞想说:“
从衣柜里拿衣服时,他看到那几件真丝睡袍,忽然觉得这是不错选择;冲洗时忍不住加快速度,下意识总觉得不该让别人等,可忽又觉得,如果对方不想等,他大可以走。
秋辞细致地洗完澡,趁吹头发功夫做个面膜,还涂身体乳。平时忙时候只肯花时间涂四肢,今天却能把身体各处都照应到。最后涂双腿。
从脚腕开始,因为最近对绑手兴趣大于腿,所以这里皮肤是完好。有时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腿长得漂亮,双手沿着小腿涂到大腿,又忍不住滑下去,握住脚。脚也不丑。Leon有时会因他脚而控制不住地呼吸急促,那没准盛席扉也能。脚是不分性别。
干脆连袜子都别穿。
从浴室出来,翻出手机,开机。又是铺天盖地信息。秋辞只找徐东霞,竟然看到污言秽语。
那个鹰钩鼻脸在监控镜头里被拍变形,尴尬又愁苦。
秋辞觉出愉悦。
“是真,让他进来吧。”秋辞按下开门键,挂断电话前听见盛席扉殷勤地说:“帮您把饭捎上去吧,您就不用跑趟。”
秋辞在心里冷笑。
他双手抱于胸前,好整以暇地等着,余光在玄关试衣镜里看到自己此时形象,不由被自己吓跳:头发像鸡窝,胡子冒出芽,面部皮肤干燥,嘴唇浮着干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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