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样。”
“怎不样?大家找那种片子不都是为自己那个什嘛!怎不样!”盛席扉理直气壮地,就像他曾经和秋辞辩论哲学价值。那场盛席扉输,这场他觉得自己必须得赢。
不是壮怂人胆酒,是给武松增长气焰酒。秋辞说不出话来,他就气焰更旺,醉眼里全是得意,腰板都挺直,“初中时候在被窝里那个还被奶奶发现过!”
秋辞稍微往后仰仰,此情此景下竟冷不丁想起他给自己发过火锅底料图。
“哦想起来,小学时候还把个女生当成同桌,揽着人家肩膀走三层楼才发现搂错人!”
所以这会儿他急切地辩解,在肚子里捂十多年句子成串地呕吐出来,“是他先开头!是他骗!他说很多男生都玩那个游戏。那时候什都不懂!那会儿连梦遗都没有过……其实是害怕,根本不觉得好玩儿,但是太想有个朋友!他骗说班里男生们都偷偷玩那个……”
盛席扉赶紧点头。
秋辞抓住他小臂,脸皮绷得比鼓面都紧,“你为什点头?”
盛席扉说:“也听说好多人互相,那个,互助。”
秋辞表情和手指慢慢地松开,“真吗?”
无法帮他更好地理解秋辞此时表情。
他妈在电话里用更难听话讲这些时,他那会儿觉得这根本没什。哪个初中男生对性不好奇?哪个青春期男生没在这件事上犯过傻?他那时很坚决地认为是学校小题大做,强行改变个学生轨迹。
但现在他看着折伤秋辞,有种天塌下来落到他们头顶感觉。他觉得是天塌下来,把秋辞压成这种折伤姿势。
他抬起右手在秋辞头顶挥下,然后托住秋辞后背。秋辞身体在他碰触时轻轻地抖抖。
盛席扉手上用力,将他冰凉身体扶直。
秋辞觉得不可思议,“三层楼!”
盛席扉不好意思地嘿嘿笑着挠挠头,替自己解释:“那会儿都穿校服嘛,女生也留短发,和男生个头儿也差不多,真是看错!”
秋辞皱着眉头看他,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从十几年前里逃出来。反正他现在不在那个教室里,也不在那个办公室里,他现在坐在喝傻盛席扉面前。
这会儿再去想那间教室就有点儿像强作愁。
秋辞皱着眉看盛
“真!”
秋辞狐疑地盯着他,眼神有点儿恶狠狠,“你也和别人,互助?”
盛席扉忙摇头,“没有。”
秋辞愤恨地甩开他手臂,失望又受伤地看着他。
“但是和同学分享过那种网站!”盛席扉大声说,好像这是多光荣事迹。
秋辞头脑空白地转过头,看见盛席扉脸才反应过来是先听到他喊自己名字。
他在对面脸上看到疑问。
秋辞想起自己站在办公室里,那时每个看向自己脸上都有疑问。各色疑问,失望,愤怒,恶心,怨憎……
李斌说是秋辞开头,是秋辞告诉他这样好玩儿。他语文考不及格,却会说:“秋辞是好学生,那聪明,他说就信。”他还说,“秋辞说,和他玩儿那个,他就把作业借给抄。”
秋辞语文经常是年级第,但那时他个字都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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