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辞用纸巾蘸蘸嘴角,觉得自己笑得有点多,低头把纸巾细细地叠起来,放到手边。
他们错开饭点高峰期,炖鱼很快也上来。这菜吃起来有点儿缠绵。所有东西都炖在口锅里,两双筷子起埋进去,像钻进汤底说悄悄话;又不像吃火锅,直高温消着毒,帮食客门相互撇清关系。
秋辞和盛席扉面前这锅越吃越撇不
两人只点两个菜,因为盛席扉说这里菜量大,秋辞要份东北大拉皮,盛席扉要份炖鱼。两人是真饿,菜还没上来前,话题就直围绕着吃。
盛席扉说,第次看见秋辞那会儿,还以为他是那种非西餐不吃,筷子都使不利索,吃披萨都得用刀叉那种人,没想到是葱也吃,蒜也吃,还能生吃,是他欣赏类型。他还说幸好秋辞没在国外染上老外吃饭那堆臭毛病,要不然可吃不到块儿去,说人就得多吃葱蒜,常吃生蒜,身体康健,生吃大蒜,香死老汉。
秋辞知道他又开始犯贫,想回击却又不像他这会说,忍不住问:“你都是跟谁学这个,老是套套。”
盛席扉请他解释下什叫“老是”。
“比如,‘饺子就酒,越喝越有。’”
难为情地抿紧。
秋辞饶有兴致地观察他,看到他脸越来越红,觉得很有趣,问他:“为什你那容易脸红?不是说角质层薄人才容易脸红吗?你皮肤又不白……”
他太坏,知道脸红人越想要控制脸红,就越会不受控地增加面部毛细血管血量。
秋辞看到盛席扉都红到耳朵,朝向他这边右耳廓整个通红。
盛席扉脸上热得能煎蛋,飞快地觑秋辞眼,看到他白白脸,想起他刚说肤白和脸红,不由腹诽,照他理论,他自己才最应该容易脸红才是。
盛席扉“呵呵”地乐起来,“看来你很重视嘛,说话你都记心里。”
秋辞不吱声,往嘴里丢颗店里赠送炸花生,眼睛往上瞟,欣赏店家贴年画。
盛席扉就在对面乐呵呵地看他嚼花生米。
凉菜很快就上来,两人迫不及待地提筷子夹菜,捧着面前小碟各自狼吞虎咽几口,又同时停下,抬头看对方,忍俊不禁地笑起来,之后又近乎同步地拿起纸巾擦嘴,个用左手,个用右手,近乎镜像动作又把两人逗得前仰后合。
秋辞还是斯文,笑时候用纸巾遮着嘴,盛席扉看就也学他,只是动作有点扭捏,像大汉拈针绣花。
可是想不起来有没有见过秋辞脸红……
盛席扉看着路面,脑海上半部分自动呈现出秋辞脸。他开始给那张脸上色,参考白瓷上牡丹,薄薄晚霞,还有熟透蜜桃……舌下分泌出很多唾液,忙吞咽下,脑海里脸消失。
他又往右看眼,看见真实秋辞在对他笑,舌下分泌出更多唾液,同时感到肚饿难耐,慌张地说:“那个饭馆很近,马上就能吃上饭,你喜欢白,会儿给你点两个煮鸡蛋。”
秋辞被他莫名其妙笑话逗笑,而盛席扉意识到自己之所以会那说,是觉得秋辞脸蛋看起来像煮鸡蛋。
饭馆确实很快就到,但是车得停街边。盛席扉不放心,想要坐在靠窗位置,要边吃饭边看着车。秋辞笑着推着他进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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