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秋辞手竟然摁到他那里,并在他没有反应过来时候伸进去。盛席扉震惊地去拔秋辞手。
秋辞退后两步,用刚刚被发现偷喝酒时表情轻声问:“还是因为比你认识其他人easy?”
盛席扉只会摇头,脑子里
秋辞快要崩溃,在心里大声喊:“什叫‘正常’?你个自定位是异性恋男人,和另个男人接吻、抚摸,你怎还能说出‘正常’!你怎还敢说出‘正常’?”
隔间门忽开,盛席扉被秋辞揪着衣领拽进去。
他被秋辞用身体抵在门上,秋辞尚未平息喘息又急促起来,呼到他脸上,质问他:“你想从这里得到什呢?为什就不能……”不能无恙地过完这最后几天?他都已经不想报复,他只想给彼此留个体面最后印象。
盛席扉竟然又要吻他,低下头来恳求般地去凑他嘴唇。
秋辞开始躲闪,后来迎上去,甚至反客为主,把从他那里学来热情加倍,变成进攻手段,舌头和嘴唇都变成武器。
他以为秋辞是想抽烟,立刻跟上去。
但是秋辞下楼。盛席扉跑过去看眼电梯示数,不是去露台,也不是地库,而是去地面。他想都没想就去追,从消防楼梯跑下去,跑到层,探头探脑地看见秋辞走出写字楼。
他就像跟踪狂样路跟着,在心里骂自己有毛病。然而真就是他最坏担忧,秋辞去最近小超市买只小瓶装白酒,然后直接在路边垃圾箱旁打开,把包装盒扔进去,仰头喝起来。
盛席扉从墙角后面狂奔出去,时刹不住脚,抱着秋辞肩膀又往前踉跄两步,把酒瓶抢下来。
秋辞急喘着,以种受伤愕然看着他,然后猛地转头往写字楼方向走。盛席扉犹豫下,没把酒瓶扔垃圾桶里,跑着追上秋辞,去拉秋辞胳膊。
盛席扉呼吸也急促起来,被秋辞按住胸膛起伏不平。
秋辞问他:“你和几个女人接过吻?”
盛席扉抻平被他凶狠吻过嘴唇,“两个。”
秋辞稍顿,随即冷笑声,更用力地去吻他,牙齿和舌头起用上,盛席扉疼得皱起眉。
秋辞不但吻他嘴,还咬他脸,咬他下巴和耳朵,咬得他脸刺痛和口水,边咬边问:“是因为和男人接吻更刺激吗?还是因为新鲜,好奇?”盛席扉心脏跟着起疼起来。他觉得很奇怪,明明难过是大脑,为什是心脏疼?
秋辞回首甩开他手,瞥见他还拿着酒,气愤地把酒抢过来。他也跑起来,跑到下个垃圾桶前,把酒扔进去。
盛席扉在商业区繁华街道上紧紧追着他,边跑边小声道:“们之前不是说,如果特别想喝,稍微喝点儿也没关系,你瘾没有那大,定能戒掉。但是千万不能憋得受不,下子又狂饮……”
秋辞跑不过他,甩不掉,进到写字楼,急转弯逃进洗手间,还是甩不掉,盛席扉跟进来。
秋辞躲进隔间,插上门,心脏跳得快爆炸,嗓子里满是血腥味,喘得自己都嫌吵。但所幸外面安静,盛席扉不再说话。
可是过会儿,外面那个人又开始说:“秋辞,没有任何别想法,就是希望……希望你能恢复正常生活,别因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