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席扉意识到秋辞又开始推自己
。
他忽然换话题：“
因为
觉得自己有罪，受
惩罚还不够，所以渴望这种被缚形式吗？把自己肉体也变成囚徒，以此获得赎罪快感，就像那些跪在忏悔室里虔诚教徒，在说出口瞬间、心灵受凌迟瞬间得到解脱？”
“还是因为父母轻信那个可恶哭声免疫法，从出生起就拒绝抱起，导致婴幼儿时期被拥抱欲望始终没有得到满足，和那些成年后依然想吃奶嘴人
样，婴幼儿期欲望遗留到成年后，以变形方式表现出来？”
“还想过是不是因为更早，在妈妈肚子里时候被脐带绕颈——很荒谬是吧？可是看到别人分享自己经历，好几个人都提到自己在胎儿时期有过脐带绕颈——谁知道呢，人情绪与欲望是如此复杂东西，心理与肉体之间也是如此复杂关系，谁知道呢？心理学家不知道，生物学家也不知道，脑神经科学也不知道，连们自己都不知道。可能这永远都会是个迷，为什
们会和别人不样，为什会和别人不样，这是命运送给枷锁，还是多享受种快感馈赠。”
“说快感，希望你不要误解。不知道你对这方面解多少，但是在这方面和其他多数人又不样。不知道这算是小众中小众，还是另种完全不同属性。”
“被捆住时候是没有性兴奋，如果有，事情就能简单很多，就能很容易找到志趣相投搭档，简单地沉沦进快感里不再醒来就好。但是只是感到放松，而且讨厌别人在这个过程中打扰。放松就是最需要，唯需要，真正、身体和头脑完完全全安静。不能有干扰，不能有说话声，只有绳子能把脑子里两个小人捆在起，让它们闭嘴，让能静静。”
“但是这件事又不是完全和性无关。这件事很复杂，尤其是在身上……只有在完全放松时候才能有……orgasm。因为第次体会到那种……你知道，第次orgasm是被人用手弄出来……很恶心，很罪恶……之后那种恶心和罪恶感觉就沾在身上，沾在那个部位，沾在自己手上，沾在切和性有关行为上。所以你会在卧室里看见那个东西。因为它可以脱离手，脱离前面那个器官，也就可以让暂时地脱离恶心和罪恶感觉。知道这是变得更堕落。可是没有规定说人不能自行堕落。”
“秋辞……”
“……嗯，好，不说。已经说完。”
“你不恶心，你也没有犯罪，小时候那件事，还有今天这件事，你……你爱好，都不是罪恶，也不是堕落。”
秋辞脸部肌肉，尤其是嘴唇，有明显颤抖，眼神却如刚才说那大段话时那般严肃和坚硬，“知道，道理都知道，多数时候也能说服自己，所以你不用安慰。你说对，没有给警察打电话，也没有给物业打电话，而是打给你，是有定原因。如果是以前，定会打给陌生人，然后逃离这个城市，这对来说更简单。但是没有，这说明你确实改变部分，也多亏有你，把从上面救下来，还送去医院，真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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