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席扉条腿蹲住,另条腿单膝跪地,把秋辞没穿鞋脚放到自己大腿上,忍住没有上手去捏,抬头问:“刚才那跑脚疼吗?”
秋辞咬住下唇摇头,想把脚从他腿上拿走,又被他握住脚腕。
“要不你光着脚吧。”
“什啊……”秋辞臊得个劲儿抿嘴,想把脚腕从他手里挣
盛席扉看见他鬓角发根底下冒出汗珠,在灯光下亮莹莹。他故意露个破绽,秋辞立马抓住,把球从他手底下拍出去。
“啊!啊!赢赢!”秋辞下子跳起来,兴奋得不得,简直像他们打比赛时候压着哨声投进个制胜三分球。
盛席扉跑出去捡球,不住地回头,舍不得错过秋辞任何个高兴表情。
他抱着球回来,故技重施,又把球冷不丁抛出去。这次秋辞有准备,利落地接住,还向他发起挑战,“你来抢呀!但是不能在这个小圈里,给按整个场地来算行吗?”
盛席扉看向他脚,“鞋是不是不舒服?”
价还价。
“行行。”盛席扉好说话地换右手拍球,把左手背身后。
秋辞左右看眼边界线,盛席扉又让他步,带着球跑进中圈,左手暂时从背后放出来,绕着中圈画个圆,“们就在这个圈里面,球出去都算,行吗?”
秋辞觉得这个圆可太小,球碰不就飞出去?但还是谨慎地又跟盛席扉确认遍:“真吗?”
盛席扉拍着球,脚下挪动起来,股跃跃欲试劲儿,催促道:“真!快点儿!抢下试试!”
秋辞高兴地拍着球,闻言把球抱住,低头踩几下地,“还好。”
问他相当于白问。盛席扉走到他跟前,蹲下来,握着他脚腕让他把脚抬起来。
“唉,别——”秋辞难为情,他觉得脚上出汗,想往后倒,但是盛席扉握得很紧,抬着他脚腕把他皮鞋脱下来。
“鞋底儿这硬啊。”盛席扉双手握着鞋子弯弯。
秋辞没穿鞋脚踩在另只鞋脚面上,腿已经累,身子朝某个方向歪斜,直歪到比萨斜塔角度,下子失去平衡,趴到盛席扉肩上。盛席扉毫无准备地被他压得跪下去,忙手撑地稳住,抬起头哭笑不得地看着他:“这就没劲儿?”看见秋辞整张脸都跑得红通通,眼里也充满光彩,鬓角汗已经汇成条线,沿着脸部线条滑下来。
秋辞也按捺不住,抬脚跑进圈里,绕着盛席扉转起圈圈。篮球在盛席扉手掌和地面之间有节奏地运动,从时间轴上看,球在盛席扉手心里只有个点,在空中确实条线,怎看都能有可乘之机。
可根本没有那简单!那球像是长在盛席扉身上,每次他觉得球离自己近,似乎伸手就能够到,让他激动地往前伸胳膊,可每次都是将将错过,别说出圈,盛席扉几乎就没挪过地儿,直原地打转。这简直不科学!看篮球比赛时候也没觉得那些篮球运动员手心里抹胶水啊!
扑好几十次空以后,秋辞都想玩儿赖,想踩盛席扉脚,还想挠他痒痒;边偷看盛席扉脸色边又觉得惭愧,怎能有这种想法呢?
盛席扉边拍着球边笑着问:“憋什坏心眼儿呢?”
秋辞仍在伺机,已经有些气喘,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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