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连蛐蛐都没有。”他害羞,急于展开个话题,“你小时候逮过蛐蛐吗?”
“逮过,蛐蛐,蚂蚱,螳螂,还有蝈蝈,都逮过。”盛席扉给秋辞讲自己小时候有多调皮,说以前他们楼下空地允许种菜,他爸种棵南瓜,长得特别好,每年都能结不少大南瓜送给邻居们。有年他逮只蝈蝈,听说蝈蝈爱吃南瓜花,就把他爸那条南瓜藤上所有花口气全掐,他伸出两根手指头,炫耀似对秋辞说:“那年爸就种出两颗
秋辞脸上忽然变得更红,盛席扉以为他是要严词拒绝,但实际是弯下腰把另只鞋和袜子都脱下来。两个大人光着脚踩在地上,像两个小孩儿样嘻嘻哈哈地笑起来。
他们打将近两个小时,都快凌晨点,秋辞被盛席扉遛得点儿劲儿都没,再也顾不上什规矩体面,屁股坐到地上,又被盛席扉拉起来,强拉着又溜达会儿才允许坐下。
两人坐在场边地上,轮流用盛席扉那只大水瓶喝水。两升水喝得只剩瓶底,水都流成汗,衣服湿得贴在身上,尤其秋辞穿着格外薄白衬衣,出门前又偷懒没穿背心,衬衣湿得透出皮肤颜色。
他留意到盛席扉眼神从自己身上扫过去,低头看眼,大为赧然地把前襟从皮肤上揪起来。
两人心里都有些害臊,沉默下来。不知是谁先仰头,他们起看向天空,却看不到星星和月亮。
脱,同时下意识地看向寂静四周,“你别闹。”
盛席扉注视他每个表情,这时心里又有那种软成团感觉。胆子这小,这要面子,还敢说什打野炮。软成团心又开始汩汩地冒出酸涩小泡泡。
他不忍心再让秋辞难为情,松手,秋辞立刻变回金鸡独立姿势,想把鞋也要回来。
盛席扉站起身,把他那只漂亮棕色皮子牛津鞋也拎起来,“你这鞋不行,可没想到你成天就是穿这种鞋走路,多难受啊!”
秋辞也要哭笑不得,“就说没带运动衣服,你还不信!皮鞋都这样,你又不是没穿过,已经很舒服,你当谁都跟你们程序员似踩双运动鞋就敢出门。”
“有云,明天可能下雨。”盛席扉说。
“嗯……下雨挺好,就凉快。”秋辞接话,过几秒,他又看向盛席扉,说:“谢谢你。”
盛席扉笑着看回来,“谢什?”
秋辞不好意思地抿下嘴,刚要把脸扭过来,被盛席扉手挡住,偷袭似嘴上挨个吻。
盛席扉亲下就赶紧坐正。秋辞心慌地四下张望,那安静,连虫鸣都没有。
盛席扉拎着鞋子躲他手,就像刚才两人玩儿抢球,又像调戏,“你干脆脱鞋打,没事儿,没人看见。”
秋辞哪受得这个,继续抢鞋,就像刚才抢球样根本碰不到。他抢鞋子没有抢球毅力,没几下就觉得太傻,还有点儿将要气恼架势。
盛席扉笑嘻嘻地后退两步,运动鞋就是方便,踩着鞋后跟就脱下来,然后把袜子也脱,单手脱袜子,脱成两只袜子球,扔到鞋边,赤脚踩在地上,“还热乎呢,踩着可舒服。”
秋辞脸上已经臊得不行,不住地往四周看。
盛席扉光着脚在地上蹦蹦跳跳,个劲儿地怂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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