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自身功用而存在于此……但想在社会中证明自己不可替代太难,个岗位你不干,还有千千万万人等着上去,不会有任何区别;今天赚这百块钱和昨天赚那百块钱没有任何本质区别。还是从‘人’那里找证明吧,好歹证明自己对另个人是特别,好歹证明自己在另个人那里是不可替代。如果有个人认为你不可替代,那也是种实在安慰。”
“你对来说就是不可替代,席扉。你说在你之前还有个partner,这说法是不对,没有人在你之前。partner叫Leon,他也可以叫成别名字、长成别样子。但是你就只能是你,你就只能叫席扉,你只能长成这个样子。”
“Leon把捆住以后,就在这个沙发上,想和发生关系,所以曾经极度讨厌这个沙发;因为当时放是肖邦夜曲,所以连肖邦起讨厌。但是有次你在车里问广播里首曲子是谁,你说好听,那首曲子也是肖邦,于是就不讨厌肖邦。后来你在这个沙发上睡晚,就也不讨厌这个沙发。”
“但是对你是不可替代吗?对你而言越来越缺少神秘感,啊,天呐,又和你说这多,神秘感更少,快什都不剩……你这种什都不缺人,对兴趣不过是从好奇心开始。可是祛魅之后,你还会觉得特别吗?”
盛席扉问:“什叫‘祛魅’?”
秋辞都快哭出来,“你可真讨厌啊!”
盛席扉伸出手,轻轻地把他搂进怀里,可是想很久也不知该怎说。他始终不像秋辞那样和语言是亲密好朋友。
“爱你,秋辞,爱你。”最后他说出这样句。句就顶万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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