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扉见他这想知道,只好认真回答:“是很大。不说二十岁,应该说十六七八九岁,那几年都样,特别容易被性冲动干扰,脑子里老想那种事,人也浮躁得很,好像身体和精神直处于种躁动又不满状态,想东西也很难想深刻。”
秋辞显出赞叹表情,像是在说:“原来你也这想!”
“可是跟同龄人比,你那会儿已经是最踏实、最能沉下心类人。”
席扉笑,眉毛也轻巧地跳下,露出两分他早就该显出高傲,“纵向比较。说实话,更喜欢现在状态,更可控……或者叫自控。”
秋辞笑,“也是。而且还在盼着自己变老,想赶紧再长几岁,不要总受荷尔蒙影响。直都很惊讶多数男人都担心年龄影响性能力,他们竟然还没受够性冲动苦!可见原欲威力有多大,能完全蒙蔽意识!原欲那大块,意识竟然能忽略它,心甘情愿为它所奴役!”
秋辞从席扉嘴里尝到令他迷恋味道。两人都亲到醉,起踉踉跄跄地倒在草地上,互相哺喂似接吻,不知今夕何夕。秋辞忽然意识到自己正抬着条腿,和席扉相互摩擦着。
平铺野林霎时分主次,浮出个显眼舞台,其他都成背景。秋辞就躺在舞台上,他虽然穿着衣服,却感觉自己像野生动物样赤裸,未满凸月探照灯似照着他,让他羞耻地席扉身下钻。
席扉不由笑,看见他羞得把脖子都缩没样子,在他耳边小声说:“给你用嘴。”
秋辞犹豫起来,席扉便准备往下面去,却被他手脚并用地搂住。他把席扉当成唯衣服,必须得严实地盖着他。
“那要不……用手?”席扉不确定地询问。
“这听起来挺弗洛伊德啊,人切行为都源于性冲动。”
秋辞感兴趣地往他那边挤挤,几乎是趴在他胸膛上,“你也知道弗洛伊德?看来还是他最有名。但是觉得弗洛伊德理论之所以没法彻底成功,就是因为他自己也是荷尔蒙奴隶。他太把性冲动当回事。直觉得人终究是有动物基础,你管它叫‘本’也好,叫‘主体’也好,这是个不能否认存在。谁否认这点,谁在这里就变得像弗洛伊德早期理论样不可信——而人作为动物,就必须要先有广义生存欲,然后才有广义繁殖欲,不可能抛去前者只谈后者,那就真把人当成蚂蚁。事实上弗洛伊德到晚年,也修正补充过自己早期理论,觉得可能是因为他岁数大以后荷尔蒙水平渐渐降下去。如果弗洛伊德是女人,他肯定不会把性冲动放到那重要位置,他很有可能会说人切行为都源于广义母性。”
秋辞在他下面动动屁股,实在顾不得,点点头。那多忌讳,就这点点,不知不觉被席扉打破。
等俩人都消停,终于不用是叠置状态,而是并排着躺下来。他们共同反思并回味刚才那火烧火燎不管不顾劲儿,然后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你感觉自己三十岁和二十岁时候有区别吗?生理方面。”秋辞问。
席扉不太好意思回答这问题。
秋辞感兴趣地翻个身,趴在草地上,这样能更好地看到席扉表情,“差别很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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