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扉笑着说:“那就放心。睡吧,淋雨不能熬夜,容易生病。”
秋辞不放心地抓住他胳膊,“刚才还没说完,你都不怨吗?”
“不怨。秋辞,和你说真心话,如果那次爸得脑溢血,真……比如说去世,或者说留下严重后遗症,那真接受不。但是爸他自己都不计较那次生病受罪,他都想开,说福祸相倚,就更得想开,毕竟是真想和你起走下去。”
他握住秋辞手,继续说道:“回来路上就在想,幸好不是最坏情况,老天爷还是给留条活路。这想着,都有点儿庆幸,觉得这就是个预示,说明以前那些事最终肯定都能解决,肯定能!”他把秋辞手握得紧紧,“是这相信,希望你也能稍微信点儿,哪怕走步看步,也千万别停下来,要不然真怕自己做不成。需要你在旁边,行吗秋辞?不需要你做什,你就在陪旁边,去做,去解决,去个个和他们说去,你千万别再跑,好不好,秋辞?有时候真想把你捆起来,整个捆住!手、胳膊、腿、脚,都捆得死死,让你再也没法逃跑!”
他最后那句话语气有点儿狠,说完,两个人都有些惊着样子。
他样爱养点儿东西。他现在办病退,有是时间看书、写大字儿、跟着电脑下棋,不用再跟以前似在那个单位被群比他年轻人指使,过得比以前还舒坦。”
“以前看他俩,直以为是妈容忍爸。现在才知道其实弄反,是爸直容忍妈;妈嘴上直说嫌弃,其实她才是离不开爸那个。现在俩人离婚,妈那要面子人,觉得丢人,自尊心也受到重创,感情上也接受不。她还不太会做饭,也不爱做家务,生活水平落千丈。你最开始目标就实现,让她现在每天都过得不怎样,比以前还指望。不夸张说,现在就是她唯支撑,等再过两年她退休,她恐怕得把所有精力都放身上。可是心已经在你那儿。”
他平静地说完,屋里只剩秋辞压抑抽泣。他脸又蒙进被子里,席扉用食指轻轻地刮他耳朵,“没有樟脑味儿吗?晕不晕?把被子弄湿也不好,棉花结块儿就不软和。”
秋辞用手抹抹脸,坐起来,低着头说:“好久没哭,好像停不下来。”嗓子都哭哑。
席扉比他有经验,说:“是,尤其是喝酒以后,”又问:“你今天喝酒吗?”
席扉抿下嘴唇,忐忑地问:“你觉得太缠着你吗?”
秋辞情不自禁向前递出手腕,整个人也向前倾身,近乎虔敬表情,“那你把捆住吧。”
秋辞摇头,席扉笑下。
秋辞又被他笑容晃着眼,问:“你真不恨吗?”
席扉笑容顿时变得有些苦,“别用这个字,秋辞,这个字太刺耳。”每听次,就像有根箭狠狠刺进他心脏里。
“今天说……也是胡说。不恨你。”
席扉就又笑,异常温柔样子。有时候秋辞看他眼睛会想到星空,不只是因为它们看起来深邃,还因为其中眼神犹如星空般,具有有安宁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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