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挽星气哼哼不回话,脸警惕拉紧毯子,脸蛋闷红扑扑也没有半点出来意思,势必要和陆廷鹤死磕到底。
忽然只宽厚手掌揉到头顶,不及祝挽星反应那股熟悉木系香味就将他全部笼罩。
陆廷鹤隔着毯子覆在他身上,温热呼吸由远及近喷洒在他颈间,祝挽星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沾着些许寒气,身体好像瞬间失去控制,不由自主就绷紧。
Alpha狡猾放出很少量信息素,气味不足以穿透毯子,却像小勾子样刮搔着祝挽星嗅觉细胞,绒毯里面只有他呼吸带来热气,外面则是自己最喜欢信息素,这样对比诱惑下,祝挽星真很难忍住不掀开毯子。
靠……他边垂死挣扎边忍不住往上挺挺身子,真好想抱陆廷鹤……
和他起上楼保姆阿姨已经打扫完隔壁客房,看他站在门口,疑惑问:“少爷,您不进去吗?祝少爷没起床呀?”
陆廷鹤侧身挡住门口,笑着回她:“蓉姨,把人惹生气,被关外面。”
声音大隔着门板都能听清,也不知道是故意说给谁。
蓉姨口南方口音,苦口婆心道:“哎呦少爷,你可不好欺负祝少爷呀,昨天见祝少爷在酒会上都要被你惹哭,金豆豆在眼眶里打转转儿呢,看着好可怜。”
陆廷鹤煞有介事点头,想到祝挽星掉晚上“金豆豆”,刚才看眼睛还有点红,能不可怜嘛。
祝挽星脑袋里霎时片空白,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他只脚踩在地毯上,只脚还在床上挂着,由于跑下来太急差点劈叉,两条腿岔成个大钝角,被迫光溜溜直面寒风。
阵风吹过,祝挽星后背陡然凉,就在此时,门突然开。
两人隔着三米距离四目相对,个衣冠楚楚,个未着寸缕。
祝挽星:“……”
陆廷鹤当然注意到怀里人反应,祝挽星热乎乎手掌都快贴到他腹肌上,他无
“行蓉姨,你去楼下打扫吧,这层不用。”
蓉姨满口说好,临走还嘱咐他要好好哄人,陆廷鹤等保姆下到楼才打开门进去,在床边练劈叉小醉鬼早就不见,只剩条大号蚕宝宝裹着被子缩在床脚,浑身上下写满拒绝交流四个字。
陆廷鹤有些失笑,他把早饭放在旁,饶有兴味绕过地上片狼藉走过去,在祝挽星旁边坐下,抓抓毯子:“小乖,起床吃饭,不是醒吗,都收到你发录音。”
“……!!!”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这都是陆廷鹤设计好!亏他还自作聪明删除发送记录!
陆廷鹤:“……”
赤裸小O缓缓抬起头,脸木然,视死如归看向门口端着早饭陆廷鹤,他混乱脑袋里只有两个字——完。
他现在可以去如何三秒戒酒节目里现身说法。
不等他做出任何反应,就听“砰”声,门怎开又怎关上,陆廷鹤站在门外忍又忍,还是没忍住笑出声,小醉鬼怎能这好玩。
到底是不能把人欺负太过,他又体贴在门外等两分钟,怕现在进去祝挽星直接臊跳窗逃走。想到这儿陆廷鹤眼底笑意更深,心道幸好提前把衣服都收走,不然小醉鬼肯定早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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