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住,记得……”祝挽星嗓音绵软粘腻,还带着点急切,顺着声音无措望向陆廷鹤方向,他想伸手把毯子掀开,却被陆廷鹤攥住手腕:“不准,毯子不是你自己盖上吗。”
被拒绝小狗才管不这些,他可怜兮兮抿抿嘴唇,软声乞求:“想看着哥……”
“想看就得给你看吗?”陆廷鹤用手指抵住他额头,不让他靠近,另只手却轻而易举探进绒毯里,贴上他滑腻肩头,“还记得你昨晚怎磨吗?”
“错,再也不发酒疯。”
祝挽星被他这样碰着根本就没法思考,自然也没注意到局势早已逆转
但陆廷鹤显然不会轻易罢休。
轻而又轻吻缓慢落到眉心,然后顺着鼻翼点点滑落,祝挽星碰不到他温软嘴唇,只有柔软绒毛代为传递爱怜。
若即若离触碰比真刀实枪亲吻更令人心动,他不受控制陷进陆廷鹤气息里,眼眶里不知不觉就泅满雾气,等到隔着绒毯吻滑过鼻尖时,祝挽星想都不想就张开嘴凑上去。
但陆廷鹤却偏头躲开。
他抵着人额头哑声责问:“小狗这不听话,你说主人要怎罚你?”
声笑下,贴着祝挽星肩窝蹭蹭,声音稍低:“真不出来吗?”
“出不来!”祝挽星边占他便宜边负隅顽抗:“睡着。”
“那好吧。”陆廷鹤故作遗憾叹息声,眼底稍暗,微微向前俯身埋头在他颈侧,准确找到离Omega腺体最近位置,然后点点吻在绒毯上,边吻边乞求:“那小乖给闻会儿。”
他真闻起来,紧贴着祝挽星腺体嗅闻,浅柔呼吸若有似无萦绕在他耳廓。
刻意压低嗓音里满含磁性,裹挟着若有似无挑逗擦过他耳膜,就像他故意为之信息素样扰乱着Omega本就大受蛊惑思绪。
靠……这太犯规……
祝挽星被搅乱思绪轰然炸开,可怜防线彻底坍塌,什丢脸什醉酒统统被他抛之脑后,他现在什都想不,只想扑进陆廷鹤怀里肆意妄为。
“不是坏孩子……”他有点委屈为自己辩解,浑身上下都烧泛着粉色,软像浸水棉花。
绕是如此还是仰起脖子想和陆廷鹤亲近,可怜兮兮哭诉:“很乖,听话,哥不能罚。”
“又叫错,”陆廷鹤不碰他,连信息素都收起来,语气严厉:“是不是教你再多遍也记不住。”
祝挽星心跳骤然失衡,脑袋里被搅团乱,看着绒毯上随着陆廷鹤亲吻而落下个个小窝,几乎是幼稚嫉妒起绒毯。
但好在他还记得早上惊喜瞬间,堪堪守住底线,手掌贴着陆廷鹤小腹推下,开口就是哑:“别吸……又不是猫……”
他手上哪还有力气,浑身上下都是软,推人就像挠痒痒,陆廷鹤纹丝不动,手掌从他后颈蹭进去摸到腺体上,用指腹贴着缓慢揉弄,同时暧昧吐息落到他头顶,嗓音暗哑带着渴求:“坏孩子,怎这能淘气。”
“酒醒还要磨,你就是这样给做小狗吗?”
祝挽星条件反射抖,好像变成被雨水打湿漉漉山茶,再稍微多点雨露都要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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