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挽星呜咽声,狠狠咬上他下巴:“你好过分……”
路开到南山雪场花三个多小时,祝挽星全程睡睡醒醒,意识不清,摇晃比车还厉害。
等到目地他早就睡熟,被陆廷鹤抱着进玻璃房子,塞进暖融融羽绒被。
地暖开到最大档,壁炉里火噼里啪啦烧很旺,温暖火光照在祝挽星脸上,长长羽睫在他眼下投射片倒影。
他强撑着睁开眼,慢慢打量圈,玻璃房子三面都是落地单向玻璃,打眼望过去能看到望无际皑皑白雪和高大无言冷杉,另面直接嵌在山体上,下面接着红砖堆砌壁炉。
那种要被撕裂绝望和痛苦会彻底消失,只剩下从身到心愉悦和满足,终身标记就像个无形烙印,从AO信息素融合开始,时刻昭示彼此归属。
“哥哥是……”祝挽星闻着他味道,断断续续说道。
陆廷鹤笑笑,吻上他水红唇,急切裹吸着舌尖,用个短暂又软绵亲吻回应他话。
又晕晕乎乎在人怀里窝好会儿,祝挽星才感觉到身体在晃动,睁开眼时四周都是昏暗,看不真切。
“们在车上吗?”
好疼……但好爱你……两辈子都爱你……”
Alpha同样闭上潮湿眼,埋头在他颈间,压抑着无法言说欣喜喟叹:“宝宝,小囡囡……”
汹涌乌木猛地冲破酒香,孑然三十年鹤鸟展开羽翼,奔向自己心爱。
自此,倦鸟归林,得偿所愿,他愿生浸在烈酒中,衔枝往返于星斗。
*
“这里好漂亮……”祝挽星望着窗外喃喃,亲昵用脸蛋蹭他手心,“那个跑来跑去是什?不会有狼吧?”
陆廷鹤被他大睁着眼睛表情逗笑,“你这小脑袋瓜里都在想什,那是滑雪场老板养雪橇犬,你看到那只是阿拉斯加。”
祝挽星慢吞吞点点头,突然想到什,担心看着他:“那它们会跑到
“嗯,”陆廷鹤从手腕上解下白蕾丝给他戴上,暂时阻隔Omega信息素,“后面是全部密闭,也装挡板,但以防万还是戴着吧。”
祝挽星乖乖点头,问:“要回家吗?”
“不回家,去玻璃房子。”他恶劣把手探进绒毯里,抚上那片滑腻:“把你偷走,关进去。”
闻到空气中骤然浓郁乌木香,祝挽星有气无力看他眼,“哥别……快要死……”
修长手指动下,好像陷进熟透蜜桃里,陆廷鹤手指碾上他唇瓣,“真不想要就乖点,别背着偷偷做坏事儿。”
再次恢复意识是凌晨三点,第波发情热已经过去,祝挽星迷迷糊糊在陆廷鹤怀里醒过来时,累到连眼睛都只能睁开条小缝,清凌凌水光立刻就涌出来。
陆廷鹤轻柔吻掉那些水痕,揉着他手亲吻过每个圆润泛红指尖,又慢慢蹭蹭他额头,像是高大犬科动物在欢好后舔舐自己小猫,每个动作都是喜欢到骨子里疼惜。
“还疼吗?”陆廷鹤问他。
祝挽星慢半拍眨眨眼,开口时嗓音哑厉害:“不疼……好舒服……”
“再也不会疼,”陆廷鹤碰着他唇角说:“只要忍过第次终身标记,之后都会让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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