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清醒还是昏睡,他始终被陆廷鹤锁在怀里,昏过去是因为他,醒过来还是因为他,极致愉悦几次登到顶峰,体力透支下崩溃次数也不少。
他在陆廷鹤说不二强势和温柔小意体贴里来回穿梭,最后实在忍无可忍狠狠咬上他喉结,“王八蛋……你该去打抑制剂……”
陆廷鹤听到他连哥都不叫,挑挑眉:“叫什呢,这几天白教?”
祝挽星委屈至极却又根本拒绝不,只能溢出声声破碎抽噎:“老公……想出去看雪……”
陆廷鹤:“可不想出去。
陆廷鹤倏笑开,咬他后颈和耳朵,声音含混又低哑:“小馋猫,你想去哪儿都可以。”
温暖长毛地毯上,手掌按下去都能被软毛包裹,所有汗水和泪珠都被温柔承接住,祝挽星抬起手抓住坑坑洼洼墙壁,仿佛能听到山峦回响。
第次温和褪去,Alpha骨子里强势和凶狠慢慢浮现,不管是亲吻还是拥抱,都像要把人生吞活剥,壁炉里噼啪作响火光照过来,两人身影被投射到玻璃墙面,随着祝挽星声哼叫又倏散成雾气。
易感期来临变成个汹涌开放闸口,陆廷鹤像是突然解禁,抱着怀里迷乱人随心所欲大肆挞伐,整晚都没有放过他。
终身标记烙印让Alpha占有欲得到最大程度满足,他恨不得服从最原始冲动变成野兽,把自己配偶咬碎,摧毁,拆吃入腹,点骨头渣子都不剩。
们房子外面吗?”
陆廷鹤沉吟声,故意逗他:“按理来说不会,玻璃是单向,从外面看不到里面,但它们能感觉到这里很温暖,没准会跑过来挠门。”
“哦……”祝挽星拉个酸溜溜长音,“怎感觉哥还挺期待啊。”
陆廷鹤挑下眉,俯身吻上他颈侧,“所以宝宝要乖点,你要是不听话,就出去陪别小狗玩。”
祝挽星“哼”声,凶巴巴把他扯进被子里,“那现在就把你吸光,看你还敢不敢背着在外面有其他小狗。”
忽然听到两声指甲滑过玻璃声音,祝挽星迷迷糊糊侧过头,猛然看到那只阿拉斯加正趴在他们身旁玻璃上不停抓。
“唔!哥!……”祝挽星吓得浑身紧,手指在他肩上脱力划条白印。
“小狗在挠墙……”他抽噎着说,像淋夜雪山茶被炉火烤化,每片花瓣都湿漉漉。
陆廷鹤紧紧闭上眼,恶劣到极致,祝挽星贴着玻璃被迫和阿拉斯加面对面时,听见他说:“小狗不是在挠嘛。”
对祝挽星来说暗无天日发情期整整持续七天,他在玻璃房子里送走两场雪,却始终没有机会走出去看看。
*
第二波发情热来很快,祝挽星感觉自己只睡三四个小时就再次被体内躁热唤醒。
陆廷鹤比他先清醒过来,开夜灯,喂胶囊,掀被子,动作气呵成熟练得很,祝挽星怎都不配合,哼哼唧唧推他,“哥……等等……”
之前打那只抑制剂逐渐失效,易感期狂热又翻涌上来,陆廷鹤被他推难耐:“老实点儿,是不是又想绑?”
“唔……没有……”祝挽星委屈巴巴甩头,伸手指向壁炉,“要去那儿…,哥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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