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看。”陆廷鹤吻过他眼睛,轻声说:“等事情结束,小乖给生个宝宝吧,好不好?”
祝
好像半个后背大专属标记还不够让他满足,非要让祝挽星浑身沾满他气味才好。
“好漂亮……”他吻着Omega腺体喟叹,齿尖留在里面故意折磨人似点点灌注信息素。
祝挽星受不住,几乎带着恼怒求他:“别磨……”
他想陆廷鹤给他个痛快。
然而恶劣Alpha只吻上他耳尖,嗓音压很低:“小乖,这个印记比你还贪吃,每灌进去点信息素它就比之前颜色更深些。”
“哥!你别弄……”祝挽星急切又羞赧叫他,“酒要、要流下来……”
体贴Alpha当然不会让他遭遇这种窘境。
不等他起身去拿纸,陆廷鹤就捏住他后颈,只稍微用点力气Omega就重新陷进沙发。
他手臂从祝挽星胸前挤进去,反手扣住他肩膀,omega羸弱肩胛骨因为慌乱凸出清晰弧线,他刚要拒绝,濡湿口腔就覆在腺体上。
“哥……你别……”他只来得及挤出声破碎低哼。
零,他盯着人喉结勉强守住防线:“不喝,说不喝就不喝,你别想骗——”
话音未落就没忍住吞下口水,动静大陆廷鹤都能听见。
“看干什?”祝挽星若无其事地眨眨眼,陆廷鹤笑他,“看看小狗馋什呢?”
“靠……”他闷头把脸埋人腿上,臊无地自容,“怎点出息都没有……”
陆廷鹤笑得肩膀都跟着晃,还要明知故问:“吞口水干什,渴?”
“唔…哥别说……”祝挽星噙着眼泪咬他手指,“好变态……”
陆廷鹤敷衍应声,手指从他口中挣脱,背上仅剩几滴酒液被手指沾着送到胸前,喂给红樱。
“听说终身标记颜色会越来越重,omega怀孕时还会变成深红色。”
他把人翻过来,吻掉那滴红酒,散淡问:“到底会有多红呢,小乖知道吗?”
“怎知道……”祝挽星摇头,睁开泅满水汽眼眶,扁着嘴望向他:“哥到底想干什……”
陆廷鹤在舔他。
顺着红酒痕迹点点舔舐着他背上鹤鸟。
深红酒液让人迷醉,味道比之Omega信息素差不止星半点,但好在颜色足够纯正,好像被捣碎红梅汁,点点顺着骨骼走向浸透白雪。
祝挽星感觉自己仿佛变成张画布,任由陆廷鹤用唇舌在上面作画。
雪地上鹤鸟印记娇嫩又青涩,随着Omega动作抖抖,受不住似被红酒灌醉,陆廷鹤吻温柔细密,却又时轻时重落满他背上印记。
祝挽星抵死不认:“不是!没吞……”
“行吧,”他不再问,低声说:“那给小鸟喝。”
祝挽星在心里悄悄骂他大尾巴狼,心道你不就是小鸟,结果下秒冰凉红酒就滴到腺体上,深红浆液滑进鹤鸟长喙。
“唔!哥你干什——”
祝挽星不自在抖两下,酒液在背上扩散感觉很奇怪,尤其被Alpha舔舐啄吻半小时印记此刻还热烫得厉害,陡然浇上冰凉红酒,激他呼吸灼烫,轰地下,脸和脖子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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