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要仰头把杯底也喝净,祝挽星急,“哎!别别别!没不懂事儿,人别老总劝酒还得拉扯两轮呢,你好歹把流程走完啊。”
陆廷鹤从善如流走他流程,晃晃酒杯开始演:“就个杯底,祝总不喝就是不把当朋友,那咱们还谈什生宝宝啊,生不。”
“哎呀生得生得!”祝挽星笑栽他身上,装脸勉强:“既然都事关们家将来足球队,那戒不戒酒都是小事。”
他豪迈拉过陆廷鹤手腕,喊声:“都在酒里啦!”
可没等喝到嘴里就被陆廷鹤拦住,故意折腾他:“既然祝总这大气,给您点个花活儿?”
他说着转转眼睛,“这在乡下叫什来着?好像是好、好——好生养!对吧?”
“好生养个头。”陆廷鹤毫不客气揭穿他,咬着他耳尖磨,“半小时就喊疼,你就是个娇气包。”
祝挽星“啧”声,“这就是你不对,要透过表象看本质啊,随便喊喊,你就随便听听呗。”
陆廷鹤不禁眼敛,提醒他:“现在刚九点,你要是再说大话,就让你喊到明天早上九点,正好爱听。”
祝挽星眼神飘,住嘴,小猪拱地似趴在那儿,又怂又横嘀咕:“爱听你自己喊,反正不喊。”
挽星闻言愣住,陆廷鹤之前总是不愿意进入他内腔,在药店时又说有没有宝宝都无所谓,他还以为陆廷鹤不想要孩子。
空气安静分钟,谁都没有说话,陆廷鹤见他抿着唇不作声,还当他没这方面打算。
“没关系,你不想就不生,确实会很疼。”他扯过睡袍给祝挽星盖上,宠溺吻吻他鼻尖,“们多玩几年,然后再考虑这些,想要宝宝可以领养个,只要们对他好和亲生也没什区别。”
可下秒嘴巴就被人堵住,祝挽星突然抱住他,咬似亲他口,冒冒失失露点信息素出来,正好落在陆廷鹤鼻尖。
“没有不想生宝宝,”祝挽星贴近他耳边说话,眨着眼睛又扁着嘴模样像是在可惜什,果然紧接着就听他说:“但是们只生个吗?”
这是应酬场上黑话,就是让自己伴儿给别人嘴对嘴喂酒。
祝挽星闻言鼓起嘴巴,瞬间变脸,狗狗眼垂着,“还有人给哥点过花活儿啊
陆廷鹤扫他眼,揉着他脑袋晃两下,拿过旁边酒杯抿口酒。
祝挽星眼神又飘过来,“喝什酒啊?”
陆廷鹤故意不告诉他,直接问:“想喝?”
“不想啊,”祝挽星无所谓怂下肩:“戒。”
陆廷鹤忍着笑,“行,那再劝显得不懂事儿。”
他根本就学不会拒绝,更何况他比陆廷鹤更想要宝宝,他们都太渴望家庭和血缘上温暖。
这次换陆廷鹤怔住,惊喜之余又觉得小爱人太让人招架不住,他屈指敲下人额头,“连这个都贪心,那你还想生几个?”
祝挽星笑得古灵精怪,阴阳怪气揶揄他:“那以为哥那会起名字,至少得生个足球队才能显出你有文采呢。”
陆廷鹤也跟着笑,“你能不能有点谱儿,张口就来,给你厉害坏。”
祝挽星挑挑眉:“你不知道吗,小狗狗窝能生好几只崽儿呢,别小看们汪汪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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