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巧啊好大哥,”他冷着脸握紧自己指尖,和打手说:“既然挣脱,那就把电击棒插他手指上。”
“不要!不要!陆廷鹤你个畜生!”病床上人像蛆般扭动,拼命抓着他手,又是谩骂又是求救:“你敢这对!你死定下地狱!杀你!他妈定杀!”
“杀?”陆廷鹤嗤笑出声,“大哥,你真是吃药吃傻吧,你现在就是手里条狗,就是把你放开你又能怎样,汪汪叫着爬给看吗?”
“不行!不行小鹤……”陆逢川吓得失禁,大睁着眼睛看着医生手里电击棒,哽着脖子拼命磕头求饶:“小鹤你不能杀……是你亲哥哥!
“你……你要干什……你还要干什!”
陆逢川大哭起来,嘴里口水混着白沫乱飞,手腕和脖子被束缚带勒破层皮,鲜血和脏污混在起,畜牲都不如。
陆廷鹤面目表情地看着他,脑袋里飞快闪过前世过往,帧帧切割着他神经,他用力闭下眼,做个深呼吸,再开口时声音已经恢复平静,说:“兄弟场,来送你下地狱。”
旁边充作医生打手看眼祝挽星,后者点点头,说:“都听哥。”
陆廷鹤沉吟两秒,突然开口,说出句场上三人都再熟悉不过台词:“医生,2S级Alpha极限在哪里,您知道吗?”
发现自己仍然站在原地,只迈半步出去。
“别害怕,”陆廷鹤散淡地说:“里面人不是。”
时过境迁,局势倒转,新仇旧怨都将在今晚并清算干净。
祝挽星深吸口气,摇摇头驱散脑袋里片段,他握住门把,笑着说:“这次替陆总开门。”
随着那条窄缝慢慢变宽,昏暗楼道被病房里灯光照亮,躺在电击椅上陆逢川僵滞地侧过头,刹那间瞳孔猛地睁大,“鬼!鬼来!救命!有鬼来杀!”
医生说不知道,从善如流地走上来,“愿意和陆逢川先生起探讨。”
接下来半个小时,病房里惨叫几乎没有断过,波未停波又起,陆逢川生命完全被陆廷鹤掌控在手里,卑贱如蝼蚁。
电击,锉刀,皮鞭,还有上辈子用在陆廷鹤身上针剂,这些花样陆廷鹤样都没给他落下,掌控着时间,等陆逢川惨叫高亢时吩咐医生减轻力度,等他又恢复气力时再陡然拔高三倍。
来来回回无数次,到后面陆逢川除无意识地哭喊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病房里满是难闻气味和声嘶力竭嚎叫,忽然间陆逢川左手束缚带突然挣断,那瞬间陆廷鹤几乎笑出声来。
陆廷鹤牵着祝挽星手走到他旁边,居高临下地望着人,“大哥,别来无恙啊。”
“滚开!滚……不认识你!不是你大哥!”
祝挽星不多参与,安安静静地走到旁,陆逢川直勾勾盯着他,目眦尽裂,“是你!是你这个小婊子!都是你害得!”
陆廷鹤皱皱眉,随手调大电击档位:“说起来还要多谢大哥,没有你和挽星不会重归于好。”
手底下传来阵又阵撕心裂肺惨叫,陆逢川像是触电似痉挛弹动,哽着脖子拼命撕扯着束缚带,他口眼歪斜,满嘴白沫,身下裤子像块又湿又脏抹布,浸满腥臊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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