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给气笑,恶狠狠地盯着天花板,“他就这没礼貌?青天白日在别人房门口叫唤?”
祝挽星心说这样好像也没什不对,但他没敢说出口,只安抚似在陆廷鹤鼻尖吻下,“好啦哥……等到晚上再给你……”
陆廷鹤没动作,皱着眉天人交战半晌,然后输:“不给他开门,们装睡吧。”
祝挽星被他逗得直笑,“亏你想出来,被王哥知道怎办!”
陆廷鹤不耐烦地顶顶腮:“他怎知道?不给他开他还能硬闯怎着?”
祝挽星闻言心脏都提起来,正想仔细问清楚就听陆廷鹤说:“梦到你喝醉耍酒疯,后来哭得特别可怜,—哽—哽求。”
“哥!”祝挽星脸上倏烧起来,眼眸黑亮,每寸皮肤都沾染着潮湿热气,“你是不是天不笑话就浑身难受啊!”
陆廷鹤有点默认意思,但也明智地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只吻着他耳尖柔声轻哄:“好好别害臊,和你闹着玩呢,你要是真发起酒疯来,可比这尺度大多。”
“喂!你还说,你根本就是变着法儿笑话!”
祝挽星羞赧地直叫唤,鬼使神差地就抬头凑上去,想堵住他嘴巴。
没啊?衣服都被你蹭掉啦。”
陆廷鹤闷声抵着他肩头,湿热吻寸寸游移到侧颈,黏上黏糊糊地像只大型犬:“没醒,还没睡够呢……"
祝挽星扬起脖颈给他吻,纵容地没边儿,“那就再睡会儿吧,还早呢。”
陆廷鹤得便宜还卖乖,说:“尤然临走前不是告诉你早点叫醒吗,你怎点不听话。"
“你都听到啦!”祝挽星哼哼唧唧地捏着他两边脸扯扯,“然姐来时候你就醒?那怎还装睡!”
下秒就听王嘉在门外说:“撬锁吧,你当片儿警时不是经常帮没带钥匙老年人开锁?”
陆廷鹤冷笑—声:“真有他,晦气到家。”
祝挽星以最快速度穿衣起床,陆廷鹤却只穿
陆廷鹤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托着他后颈迫人抬起头,掰着他下巴手不自觉用点力气,祝挽星撒着娇喊疼,抿上嘴巴不给他亲。
“真不亲?”陆廷鹤好笑地在他唇上慢慢舔过,声音还带着刚醒过来沙哑:“娇气包,别磨。”
结果祝挽星直接个用力把陆廷鹤翻过来,压在床上,双手按着他肩膀,耍赖似在他唇上啃咬—通,急不可耐地亲吻,不依不挠地纠缠。
招待所门被拍响时,陆廷鹤手已经伸进他衣服里,紧接着就听到王嘉老不客气地喊:“小鹤!你们还睡呢?起来干正事儿!”
陆廷鹤动作顿住:“……真他妈服。”
陆廷鹤已经吻到他下巴,闻言抬起头来,胳膊撑在他两侧,“本来想醒,但听到你俩好像在夸,不是很好意思。”
祝挽星笑着咬他下巴,“什不好意思!看你就是想多听会儿。”
被揭穿也丝毫不羞耻,陆廷鹤贪恋他身上热乎气儿,把人紧拥在怀里,痴迷地亲吻他脖颈到锁骨那—片,喟叹道:“再吸会儿,真好闻。”
祝挽星解开衣领,释放更多信息素出来给他,贴着他额头蹭蹭,“哥睡好吗?有没有做噩梦?”
陆廷鹤说睡很舒服,但还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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