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挽星心疼地抿抿唇,说:“还好哥现在都戒,不然身体早晚给拖垮。”
“有你在他有什戒不啊!”尤然坏笑着打趣他,“你们俩福气在后头呢,经历这多终于能安安稳稳在起,好好享受生活吧,工作上事给们这些打工狗分分,多少有点资本家派头嘛!”
“那敢情好啊,”祝挽星笑得眼睛都半眯起来,说:“正好和哥趁这次多玩两天,过十五再回去。”
两人—拍即合:“妥!”
尤然刚走没会儿,陆廷鹤就醒过来。
“别急眼别急眼,知道原因。”
祝挽星就是个宠夫狂魔,急吼吼地替陆廷鹤辩解,开口时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恍然间只觉得距离过去那浑浑噩噩五年,已经有半个世纪那长。
“其实也没什,”祝挽星斟酌下措辞,不当回事儿地说:“和哥没和好时候,自己来过次村里,住也是这间招待所,那次出事,挺害怕,哥直因为那件事自责,耿耿于怀,所以才想陪在这住晚。”
尤然想想,恍然顿悟,“是你上次住院之前?是不是有个流氓在山上欺负你?”
祝挽星点点头,尤然说怪不得,“你昏迷没醒时候他带着七八个人连夜在这儿搜山,蹲好几宿才把那个流氓抓到,打顿送警局去。”
不再固执地藏起指尖。
祝挽星后来睡不着,就把掌心捂热,下下捋过陆廷鹤额头,看他在梦里舒服地眯起眼睛。
陆廷鹤能真正睡个好觉都够他满足好久,祝挽星只觉得这—刻就连发呆都是幸福。
仇恨和冤屈都离他们远去,身后没有紧追不舍卡车,头顶也没有冰凉漆黑枪口。
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窝在这间破旧但温暖小屋子里,听着窗外呼呼风雪和陆廷鹤平缓心跳,祝挽星甚至想就这样在这个小山村里呆辈子也很好,永远平安,永远自由。
睡久浑身没劲儿,他趴在祝挽星肩窝里连磨带蹭拱半天,拱祝挽星止不住笑。
“哎,哥你到底醒
祝挽星有些震惊,“哥来处理过?他怎从来没和提过………”
尤然然道:“他当然不会和你提,怕你想起不好事。”
“小鹤这人就这样,看着挺冷心冷情,其实心软要命,他小时候吃过太多苦,没过过什好日子,所以别人对他有点好他就回报十分,自己人受委屈,他也会加倍还回去。”
祝挽星笑着摸摸陆廷鹤侧脸,在他发顶吻好几下,说:“哥就是这样,心太软,前五年时候他恨恨成那样,但也没舍得真把怎样,不好过,他心里同样苦。”
“可不是嘛!”尤然唏嘘地点头:“他当时整天加班,烟不离手,酒也喝凶,就想把自己麻痹百。”
大
中间尤然来过次,轻手轻脚地给他们搬个电暖气进来,说是王嘉从哪儿弄来,怕招待所太冷他们睡不好。
当时祝挽星正醒着,但被陆廷鹤扣严严实实,动不,就腼腆地笑笑,说谢谢姐也谢谢王哥。
尤然摸摸他额头,又摸摸陆廷鹤,满意道:“还行,都没发烧。”
说着又嘀咕,“小鹤也是,有家不回非住招待所,这也就是他现在脆弱,搁以前王嘉准和他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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