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被踢开匪首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周围贼人都围过来,被侍卫们所抵挡。
秦守慢条斯理地缩回踹出脚,他解下身上狐裘,披在那个狼狈女人身上,顺手扶她起来。真是,原本如果只是劫财,他还是不想掺和这种事,那群人做得太过。
“谢,多谢公子……”安和抬起通红眼,身子还在发抖。
“无妨,上马车躲着吧,处理完喊你。”
秦守低下头撞见那双似受惊小鹿般澄澈眼眸,顺手用指腹抹去她脸颊上泪水,倒也没觉得有什失礼之处。安和却微微怔,脚步虚浮地上马车。
马车晃悠着坐得他腰疼,昏昏欲睡间,天色渐渐暗下来,车夫心头发急,抄近道往偏僻路上而去,远远地忽然看见几个闪动人影,挥而过刀光令他吁马喊停。
“东家,前面好像有伙贼人困住辆马车,们管不管?”
“傻货,你觉得们打得过?”
“……”
远处马车之中,安和郡主煞白脸,她怎也想不到只是去寺内上个香,回来路上居然就遇到山贼。这片地方在父王治理下向太平,难道是……
路上。
有件事世人少知,秦守并非只是宁京仁和堂大夫,如果有人去仔细调查就会发现,原先仁和堂只是开在蜀郡个小小县城医馆,是在近几年凭借手针灸之术迅速崛起,并路从郡县扩张开到宁京来。
换句话来说,秦守,是仁和堂幕后东家。
然而仁和堂崛起是在六年之前,六年前,秦守也不过是个十四岁还未束发少年。
晚霞拢下,染得半边天火红,杂鸟啼叫纷飞着。秦守搭件狐裘,在马车上闭目养神。初春时节惯例,他要去各家仁和堂分铺作巡查。
秦守能和宋清明倾盖如故也不是没有理由。很多方面他们都有相似之处,正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如此美人,糟蹋确实可惜。
“在下来之前已经差人报官去,虽然来回要费些功夫,不过都是在江湖上混,
外面打斗声和侍女惊叫声令她愈发不安起来,娇小身子缩在马车上,猛然只大手掀开帘子来攥她,随即露出张凶恶脸。
“这女人不错啊,给兄弟们开开/荤!”
“不,走开!你们走开!”她恐惧地往后退去却于事无补,手腕上大力拖拽着她从马车下到地上,发钗衣裙凌乱,连着头也磕角,狼狈不堪。“给你们钱……”
身子猛然从后被压下,浓重汗气味传来,安和死命尖叫挣扎着,忽然感觉身上轻。
“砰!”
“东家,如今天色晚,到杭城恐怕赶不上城门落锁,们再走二里地,到山上浮屠寺暂住晚可以吗?”车夫问道。
秦守揉着眉心,轻轻声嗯。
宋清明这厮,都怪他说要什地方特产,路上走走停停,害得自己误时间。他掀开帘子往后望去,杂七杂八东西堆半车。
旁侍女茴香对上他嫌弃目光,忍不住发笑。“东家,还是您有主意。拿这些小玩意就能收买宋三公子,和国公府人交好,们仁和堂在宁京也吃得开。”
“哪有什收买,当孩子养罢。”秦守又懒洋洋躺回去,就心理年龄而言,他和宋清明之间可不止差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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