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锡摆摆手,让宋清明带着其他三人先退下。
“孤对你们那档子破事没有兴趣,”赵锡对上蒋充世惊疑不定目光,缓缓开口,“如今朝局纷乱,镇北侯若能转向太子,边关之事孤可既往不咎。”
他说这话意思,是手底下有证据?蒋充世猜不透。
赵锡嗤笑声,“说句实话,百官公卿又有哪个手底是干干净净,只要不出卖大武利益,左右不过个用来拉拢国公府外宠,孤还没有替他伸冤意思。”
这话可谓说得明明白白,唯恐蒋充世这等粗人听不懂。在赵锡眼里,像金岫这种上不得台面东西,也唯有宋清明那个傻子会被算计到险些丢性命。
蒋充世接住金岫,脸上浮现怒气,“花大公子——”
“……哎有道,你等等。”宁步青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进来,瞧见这剑拔弩张气势怔。背后,秦守不紧不慢地进来。
“哟,还挺热闹。”
于是花有道护在宋清明身旁,宁步青和秦守站在厅前,蒋充世和金岫在椅旁满脸怒气地看着四人。无法无天,当着皇亲贵族面,殴打当朝命官,梁郡王就在那看笑话!
“可以。”赵锡独坐高位上,玩转着手上扳指不以为意地开口,终止这场闹剧。让宋清明出出气是好,太过反招致他二人报复心。
金岫恨恨地看他眼,没想到这厮竟真活下来,当年军中所传秦守医术神乎奇技,果真不是空穴来风。
宋清明冷笑声,连个眼神也吝给。、
家王爷也有从品呢,怎不见你行礼。”
“好。”蒋充世低低喝止,反朝宋清明拱拱手,“宋三公子,虽说当日是你率三千骑兵冒进,反中混夷计策,但当日大军迷失大漠,间接致使先锋军全军覆没,亦有责任。”
“蒋充世!”宋清明甩腿从椅子上利落翻下,步迈去把攥住他衣领,“你还要不要点脸,婊子竖起贞节牌坊,真当自己是大英雄?”
“王爷意思,本侯听明白。”
蒋充世半犹疑着,与赵锡又攀谈几句,话里话外都是些表忠心和试探之意。然而赵锡对于宋清明意思
“梁郡王!您便是如此御下?”金岫大步向前。
赵锡点点头,“孤御下不严,让镇北侯和怀化将军受惊。”
蒋充世微微皱眉。句受惊就将这闹剧轻飘飘带过,赵锡摆明护定宋清明,当日可是他亲临军营将濒死宋清明带走,如今这局面也在蒋充世意料之中。
难不成,赵锡真要为宋清明报复他二人?
除个宋清明容易,可如果带上梁郡王,如今圣人病重,太子监国,梁郡王就是太子手中预备剑,太子又怎会允许有人将他剑斩断。
“们之间或许有些误会……”
他朝着蒋充世脸拳揍过去。
这件事他早想做很久,蒋充世始料未及,个趔趄被金岫堪堪扶住,金岫又冲上来想教训宋清明顿,两人扭打在起。
“宋清明!你找死。”他脚横踢过来,宋清明险险避开,拳掌相接。
“怎怎,还有人敢在郡王府闹事不成?”未见其人,大嗓门就传过来,花有道飞般地冲进门,先往金岫屁股上踹脚,“道是谁,原来是新上任怀化将军,好大威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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