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们是真没想到当初那个小书童就是今日梁郡王,但宋清明什人啊,看着胆大其实最怂,也就耍耍嘴皮子功夫,估摸着无非是梁郡王当初落难借书童身份,宋清明拿这三十两银子捡来美人在纨绔圈撑面子罢。
宁步青也点点头,“还去查过,这消息好像就是从国公府出来。看你母亲动娶郡主心思,也有给你消流言打算在里头。”
“快别说啊!”赵锡走近,似笑非笑地站着,宋清明杯中茶水都快急得撒出来。“已有心上人,如今传出议婚消息来已经很损安和郡主清白,你们就别给添
几个人有搭没搭地聊着,宁步青说他玩快二十年,如今也该收心,年前就拜翰林院老先生为师,如今天天嚼八股,明年还要参加科考。
“没想到啊没想到,”花有道拿扇柄点点宁步青脑袋,“当年京中纨绔三杰,到底只剩下本公子。”
“哎哎哎,”宋清明打断道,“如今贬为庶人,可是又做回纨绔啊。”
“就是,们还是可以起喝酒吃肉嘛。”宁步青笑嘻嘻,脸无所谓样子。
宋清明边啜着茶水边听他二人闲聊,看见秦守闷声不响样子,有些奇怪。“好大夫,今天吃哑药?”
好像是他们可以辱他,却不能伤他,所思所想更多还是关乎权势地位。看来这位王爷到底是个清醒人。
蒋充世和金岫离开,赵锡在花厅坐会儿,就踱步往后院凉亭而去。
这厢,宋清明四人正在开茶话会。
“当初就觉得蒋充世不是个好人。”宁步青愤愤说道,他老爹千牛卫大将军与蒋充世本来就有过节,当年如果不是蒋充世,那带兵前去讨伐混夷,现下得胜班师就是他爹。
“你们可知道,”花有道眼里燃起八卦火花,“金岫,如今怀化将军,据说他曾被人卖到军中做秀童!这样看,当初指不定被多少将士骑在身上操哭过,思想变态还是有因可循。”
秦守抬起头,愣愣。“宋清明,你是真要尚郡主?”
“郡主!?”
“对哦,”宁步青拍脑袋,“最近不是那个安和郡主上京,外面好些人在传,王郡公或许会把外甥女许配给国公嫡次子,毕竟虽然郡主年纪大些,但你这些年在军中也没考虑过婚事。你俩年岁相近,也不是不可能。”
宋清明远远看见赵锡芝兰玉树般身影走过来,连忙摇摇头,“不行不行。”
“怎不行,那安和郡主也是个小美人,给你不吃亏。再说最近京中流言纷纷,说你和梁郡王有分桃之癖——瞎说!你什人们还不知道?”花有道扬扇子,脸上副得意神情。
“咦惹。”花有道向来语出惊人,宁步青摸摸身上鸡皮疙瘩,做秀童这种事,想想就屁眼子疼。
宋清明唇角微抽,摇摇头。
“话说堂兄宁荣就要从地方上被调回,”宁步青他们聊着聊着,说起近日京中大事来。宁荣可是著名浪荡才子,当年自请离开宁京,无人知晓发生何事。如今消息出,那些个秦楼楚馆早已把事儿传得纷纷扬扬。
“倒记得你原先和他关系不错。”
“那是,毕竟是堂兄,以前还教过诗文,不过学不进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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