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郡王呢?”
“主子去书房处理公务。”
宋清明点点头,有口没口地吃着燕窝,心中寻思着,还是等下带个搓衣板去给他赔罪吧。
很快,那碗燕窝就见底。
作者有话说:
“原本除背上刀也都是些轻伤,”秦守低声嘟囔着,下手毫不留情,“在医馆止血,非得要他大哥给扛回这来,说什某人会担心,股子酸臭味。”
“没事呢,”宋清明龇牙咧嘴地看向赵锡,露出个痛苦笑容。“杀他们十几个,赚。”
“还好今晚是当值。”宋清书沉沉望着宋清明,“也不是没有嘱托过你,凡事收敛些,平白招人怨恨。你总是这番锋芒毕露样子,哪天丢性命是你自己事。”
宋清书又语重心长地教训宋清明番,等秦守包扎完,两人就离开。赵锡直站在进来地方,没有挪过步子。
宋清明站起身来,如今身上仅条里裤,精壮身子上,大多是陈年伤疤,如今又添几道带血。说起来也尴尬,宋清书之前干脆利落地扒宋清明衣裳检查伤势,结果先看到还是那些个暧昧红痕。
刀柄右手,血从手腕流出,顺着刀刃蜿蜒而下滴在瓦片上,这势必影响他控刀力度与精确度。
或许,只得以伤换命。
宋清明脚尖轻点,飞过屋舍间且战且退,按照金吾卫巡逻路线而去,弩箭咻咻射出,间连倒下几道身影,但那些人似乎发布救援信号,追赶他暗卫只增不减,到最后宋清明不得不扔掉空弩弓,手持唐刀与他们近身搏斗。
招斜劈下去,带刀格挡,宋清明手腕上伤口洒出圈血来,百十来招间,宋清明又砍倒几人,然而还剩五六个暗卫,他咬牙,双手握刀径自斩下。
噗嗤,面前人被斩倒在地,宋清明背上也被砍刀。远处传来盔甲碰撞声音,他抬脚踢开侧方来人,个扎刀破开包围圈,踉跄蹿去间大吼声。
不知道为什会被冻结
“怎啊,”他上前,身上还带着若有若无血腥味和草药气。“这不是没事……”
“什叫有事?”赵锡怒极反笑,“死才叫有事?”
“这又不能怪。”宋清明低下头去低声嘟囔。谁知道脚踢晕赵丘生,扒他裤子会让他丧心病狂到在京城公然行凶。
赵锡无名火气从腹部腾起,猝然星火燎原,他忍耐着正要发作,外头传来通报。“郑姨娘送碗燕窝过来。”
赵锡走出去。没过多久,那碗燕窝就到宋清明手里。
“大哥!”
赵锡出宫门接到消息时候,弃马车,扬马便直奔郡王府而去。
“宋清明!”赵锡猛然推开门,秦守正在给他上药。
“生龙活虎着呢。”秦守本来在被窝里睡得香甜,结果被宋清书大掌拍门声音震醒,全城这多大夫,偏偏每次宋清明出点事都找他,如今正犯着起床气,下手重,疼得宋清明呲牙咧嘴。
“轻点,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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