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她勾手去,抬起秦守下巴,“既然是你和谈条件,或许会考虑考虑。”
秦守微微别过头,睫毛轻颤。
而此刻郊外荒芜旷野中,宋清明拍拍脸上人皮面具,转头跳上囚车。
“只给你五天时间。”宁荣拉着马,看不清他面上神情。“过这五天,你必须也只能是这十万将士主帅。”
“多谢。”帮他瞒下朝廷,争取这五天时间是何等大风险,宋清明至今看不透宁荣心思与打算,“你这个情领,下次还。”
秦守嘴唇遏制不住地上扬,她佯咳声,负手走到安和前面。
“知道,以后待在你院子里。”
安和在背后不说话。
秦守推门进去,倒杯茶水,在桌旁坐下,想到赵锡嘱咐忽然问道,“你生母还在人世吧?”
安和神色下子就冷下去。“你想做什?”
秦守转过身,“在下姓秦名守。”
剑入鞘中,赵庇嗣上下打量,“你就是那个医好新帝神医。”
“是。”
“哥哥!”远处安和急急走来,把拉住秦守到身后,“这里不是你该来地方。”
然而赵庇嗣却露出玩味神情。他走近安和,看着秦守,“无妨,秦姑娘医者仁心,今日赵某感触颇深。”
下也必定唯命是从。”
“那好,现在就吩咐你做件事。”
……
五十步箭射靶中,举红心。晋王身边伺候人都纷纷开始捧颂赞叹,赵庇嗣丢弓,转身拿汗巾去,旁小六却忽然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来人,来人!”
“这句话,你上次就说过遍。”宁荣摇摇头,松缰绳,“不用你还
秦守也不管,迂回问话各种暗示不是她所长,也迟早会被安和看出来。她直接说道:“朝廷暗哨可以找到你生母下落,到时候你就不必听命于晋王。”
“哼,”安和冷笑声,“贤王爷教你?”
“是,他让带话给你。”
“他还有别计划吗?比如,让你挑起兄妹二人矛盾?”
秦守慌,茶水浸润指尖。“没有。”
“她是。”安和猛然伸手推抵去,歪头笑,“哥哥,你应该能知道为什不想她待在地牢里吧。”
秦守看着安和就像狼样执着地给自己打上标记,圈划领地,忽然心中五味杂陈。或许真如赵锡所说安和对她亦有真情实感,并非全然利用,然而对于安和睡就跑事,她心中还是不爽。
安和攥住她手腕,把拉着她往内院走。
“怎,生气?”秦守挑起唇角,开始茶里茶气,“你不会怪偷跑出来吧。”
“不想你待在地牢里,是因为那里潮湿阴冷,怕你到时候捂着肚子满地打滚,”安和顿住脚步,转身看她,“让你在屋子里烤暖炉,不是让你趁不在莫名其妙跑到哥哥练武院子里!”
晋王后退几步皱起眉头,阵淡香扑过,身着兰苕长裙女子忽然从庭院外跑进来,在旁边蹲下,沉着冷静地把脉走穴。
“都散开些,他需要呼吸。”
秦守伸手去掰他口,免得咬伤舌头,指尖动却早已丢入药片,没过多久小六就昏沉醒转,她站起身,长剑却倏然落在脖颈上,“你是何人?”
“地牢里大夫,郡主把在下放出来。”
“你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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