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存云浑身发麻,说不出话,眼睛湿润得滴水。
秦方律沉默许久,骤然深吸口气,气息不稳,但字字清晰:“阮存云,很喜欢你。”
阮存云眼睛突然就红,轻声说:“也是。”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唇就隔着几厘米空气,呼吸繁乱地缠在起。
秦方律轻轻按下阮存云下唇,语气中有难以抑制急切:“张嘴。”
话刚说完,滚烫气息就落下来,秦方律捏着阮存云下巴,亲下他左脸颊。
“第天。”
秦方律接着偏头吻上阮存云右脸,垂眼低数:“第二天。”
细密而郑重吻个个落在阮存云两边面颊,额头,左眼,右眼,鼻尖,左耳垂,右耳垂,下巴。
秦方律亲得很慢,每吻下就报个数字,深浓目光似乎要把阮存云吞噬。
“说你不会占便宜,是冤枉你。”
秦方律声音低哑,手顺着阮存云脊椎骨路摸上去,捏住他后脖颈软肉。
“阮存云,你是有什计划――旅行十天,每天偷亲次?第天你也亲吧,亲什位置?”
灼热雄性气息全扑在阮存云身上,他被逼得无处可退,睫毛和声音都乱颤。
只能缴械投降:“脸……”
双眼睛,喜欢秦方律很多种目光。
阮存云弯腰倾下,嘴唇轻轻碰到秦方律眼尾。
平静骤然被打破。腰上突然扣上只有力手,阮存云感受到股大力禁锢住他,顷刻间被拖进温暖被窝,秦方律俯身压住他,目如鹰隼,星光灿烂。
“啊――”
阮存云反应不过来,喊叫脱口而出。
阮存云哆嗦着启唇,下秒就被按在枕头上吻住。
呼吸,心跳,感官,并被强势地夺去。
窗外光华流淌,蓝绿亮光如丝绸垂落,盛大瑰丽。
他们抵在起深长地接吻,极光在身后降落。
被亲到耳朵时候,阮存云难以克制地低哼声,浑身都在颤抖,说不出半个字,张开唇呼吸才不至于缺氧。
秦方律低笑声:“这敏感。”
阮存云被激得腿肚子都在痉挛。
亲到第九天,下巴时候,阮存云彻底软在秦方律怀里,两只手腕不知道什时候被松开,秦方律床单被他抓得团乱。
“你说,最后天要亲哪里?”秦方律哑声问。
“出息。”
秦方律低笑声,“胆子挺大。”
离得太近,阮存云受不,伸手推秦方律腹部,想把他推开,却完全推不动。结果反而被紧紧捉住,秦方律单手扣着阮存云两只手腕锁在他身后。
秦方律声音低哑得不行。
“十天,亲十个地方。阮存云,先教你下。”
“你在干什?”
秦方律把他抵在床边,气息滚烫,手按在阮存云腰侧。
“极,极光。极光出来。”阮存云语无伦次,被按住地方阵阵发麻。
秦方律哑声道:“你前天晚上亲额头,昨天晚上亲鼻尖,今天准备亲眼睛?”
原来所作所为早就,bao露,阮存云从里到外都被人洞穿,颤着呼吸狡辩:“没,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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