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他唇,阮存云就心脏发麻。
豁出去。
阮存云这样想着,闭上眼碰过去,触到微凉柔软,触即收。
结果半道上被秦方律截住,他不满意地评论:“不走心。
虽说他们晚上都没有睡起,但秦方律每天都会友善地提醒阮存云完成“任务”。
阮存云胆子止步于秦方律睡着时偷亲,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要他主动亲秦方律,几乎是要他命。
前几天也倒还好,脸颊下巴之类地方没有那羞于触碰,眼睛闭亲过去,也算是完成任务。
秦方律又问句:“还记得最后天位置是哪里吗?教过你。”
阮存云逃无可逃,慌不择路地看着他:“你,你这个资本家!”
他偏过头来,把下巴搁在阮存云颈窝蹭蹭:“谢谢你,很好用。”
阮存云被胡茬扎得发痒,咯咯笑着往后躲,飞速把牙膏涮干净。
浴室里弥漫着清新薄荷味,秦方律检视遍干净下巴,满意地把剃须刀收起来。
“们现在出去只能吃到早午餐。”阮存云看眼挂钟,苦着脸道,“起太晚。”
“赖床不是世界上最幸福事吗?”秦方律顺手给阮存云倒杯温水。
挪威是他们旅程最后站,比其他两个地方更壮观,也更有人情味儿。
壮阔峡湾地貌,湛蓝海水边小渔村,城市中心美术馆与小酒吧,鲸鱼在海峡中游弋。这里生活节奏很慢,切都在安静地流淌。
最后天没什特殊安排,两个喜欢在家待着人终于赖次床,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自从两人试着在张床上睡过,但是大半宿都睡不着之后,他们每天都分开睡,人张床或者人间房。
其实谈恋爱之后和之前似乎没什太大区别,他们还是分床睡,起开心地出去玩,遇到问题会互相很自然地搭把手……
“这和有什关系。”资本家脸轻松地推卸责任,“这是你欠债,你说该不该还?”
阮存云没主动亲过人,每次都是秦方律主导,带着吻节奏。
“*商……”
阮存云逞强地抓着秦方律领口,稍微踮起脚,注视着他近在咫尺唇。
唇形很好看,嘴角有些锋利,颜色是很有男人味淡红。
阮存云吐吐舌头:“没错,平时周末甚至睡到中午才起来。以为你都起很早呢,那种对自己要求严格,生活规律老板。”
“所以周末严格执行赖床到11点计划。”秦方律话把阮存云逗笑。
“今天是最后天。”秦方律扶着阮存云腰轻轻往后推,阮存云就被抵到墙角。
“下午坐飞机走,所以今晚没有酒店。”秦方律垂下眼,“那你是不是要提前完成今天任务?”
阮存云无处可逃,手心冒汗。
好吧,可能最大不同就是,阮存云站在洗手间刷牙时候,秦方律也会自然地走进来。
“早上好。”阮存云穿着宽松睡衣,睡眼惺忪地刷牙,看着从镜子里路过秦方律打招呼。
“早。”秦方律拿着个剃须刀,对着镜子扬起下巴。
阮存云看他眼,“咦”声:“这是送你那个生日礼物吗?”
“是啊。”秦方律停下剃须刀,冷硬下颌线条边还留着小层淡青色胡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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