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做错
。”秦方律承认错误。
“但还是想稍微辩解
下。最开始也很震惊，不知道该怎
处理这两种身份，不知道该怎和你说。后来你快过生日，知道你想要蛋老师送
祝福，想用BALLS身份完成你愿望，所以才直没有告诉你。”
“你，你直播……”阮存云时混乱，看直播时震撼无言心情又回到心头，让他不知怎说。
总之太震惊，太超过。
“嗯，这样直播既可以落实身份，又可以不让网友确定在祝你生日快乐。”秦方律炫耀自己小巧思。
“明明说停。”阮存云缩回被窝里，很委屈地埋怨，“你怎不停？”
“抱歉。”秦方律立刻道歉，但他也委屈道，“你明明在微博上写，喊停男朋友就停怎办？这不是在改进吗？”
“你……！”阮存云双目含情，瞪起来丝毫不凶。
想到他那裤衩乱甩小号被秦方律看个遍，阮存云就尴尬又羞耻得想要离开这美丽世界。
阮存云咬牙熬过这阵子尴尬眩晕，终于想起他才是占理那个。
他被猫叫声环绕，终于想起给猫加粮加水，三只猫立刻围到食盆边，稀里呼噜顿狂吃。
秦方律看着它们猴急模样，本想教训下这几只胖猫，却突然停住手。
仔细想，在过去几小时，他和饿猫也没什两样。
秦方律喂完猫，走去厨房，几分钟后端着温水和点心出门，顷刻间又消失在卧室门后。
阮存云整个人埋在松软被窝里，呼吸仍然带颤，鼻尖通红地磨着被面。
室哪个角落。
褪去半魔样子，魅却更深。
阮存云受蛊惑般地直起上半身，在柔软床褥上朝秦方律膝行过去。
身子向前倾，阮存云哆嗦着揽上男人脖子，跨坐到他腿上。
“秦方律……”
阮存云觉得有点绕，想想，又
磨磨口小尖牙，拾起气势，秋后算账道：“秦方律，你什时候知道就是虎牙？”
秦方律前半夜占尽便宜，此时无所不答，诚实道：“和你们四个到别墅玩之后，无意中在秘密基地和你们坐隔壁桌，就听到……”
“那久之前？”阮存云惊得坐起来，又被酸疼劲儿拽回床上。
秦方律替他揉腰，低眉顺眼：“是，对不起。”
“你瞒太久吧！”阮存云不满。
见秦方律进来，阮存云蜷缩得更紧，往被窝更深处埋埋，眼梢通红地瞪他，有气无力地哑声吐出三个字：“你疯子。”
秦方律眼怀歉意，端着水喂到阮存云唇边：“喝点。”
阮存云连吞咽都有点费劲，嗓子仍隐隐作痛。
“……”
阮存云失水严重，手都抬不起来，就着秦方律手灌下去大半杯水，声音终于恢复些。
小魅魔初到人间，口齿不利索，笨笨，唯学会就是男人名字。
他试探着吻上男人唇，青涩不已，只稍触，接着就被夺去主动权。
三只猫转移阵地，从浴室门换到卧室门口，立体环绕声喵喵叫，试图唤醒它们昏君主人。
然而猫叫声被屋里传出来声音盖住，门内门外都不安宁。
深夜过去半，秦方律松散地披着睡袍，从卧室里走出来，顺手带上门，掩去室暖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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