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发太重，拍完照之后就被取下来
，小翅膀也不知道折在浴
秦方律按下录像键，踩着纯黑皮鞋，
步步朝他走过来
时候，阮存云清晰地感受到心脏狂跳着几乎要蹦出胸腔。
阮存云从未尝试过这样奇异经历，从未如此还原地cos过任何角色，好像他真成画中小恶魔，顺着原创作者意思，演绎出画面内容，和画面背后整个故事。
秦方律抱着阮存云走出浴室时，他顺手取走相机内存卡，恶魔尾巴落在墙角，支开着盖子口红倒在浴缸里。
卧室里，两人身子都被擦干，秦方律说不碰就不碰，稳稳地坐在床边。
阮存云纠结得咬被角，他知道自己食量大，还能再吃顿，却怎
也开不口。
秦方律轻瞥他眼：“不然呢？你们拍都不过关。”
小魅魔不说话,可怜兮兮地缩回浴缸里，半跪着摆摆腰,双腿并拢，试图缓解陌生尾巴带来强烈不适感。
画手老师真很严格，因为他不仅对那张画所有细节烂熟于心，而且熟知每处没有被画出来细节。
秦方律端坐在相机前指挥,精确到腿摆放角度，和脸仰起时表情。
补光灯照在自己身上，所有细节展露无遗。
夜幕早已幽深,整座城市都在安静沉睡。
艳红口红签名被拇指揉过，蹭花些，曳出道妖冶红渍。
阮存云无力地把秦方律往外推,看眼漆黑夜窗，说：“好晚，该睡觉。”
秦方律真停动作，淡然地问：“你真困？不要立刻回答
，考虑好再说。”
阮存云稍微撑起身子，以为自己可以被放过，正打算脱口而出“困”，接着却颤然闭上唇。
“困就算。”秦方律出声，装模作样地把被子撩到阮存云身上，“睡觉吧。”
阮存云捏紧被子，小拇指像羽毛样勾下秦方律胳膊。
他犹豫几番，还是细声道发出个单音。
明明面前只有个人，阮存云“再来回”却比他在众目睽睽下回答问题还要声音小。
秦方律不动声色地勾起唇角，撑着床面问：“虎牙老师应该很清楚魅魔这个种族习性吧？他们难道会让人类主动吗。”
阮存云从未试过这样直白,bao露地被恋人端详，秦方律目光很冷淡，反而愈发刺激着阮存云神经。
“还是不够好。”秦方律稍稍皱眉，站起身，说出个认真问句，“既然照不出满意照片，就开录像吧，虎牙老师同意吗？”
阮存云张张嘴，听到秦方律笑道：“你掌握决定权，录像也可以只留在你手里。”
阮存云手指蜷缩，几乎抓不住光滑浴缸壁，干涩道：“行，行啊。”
听到秦方律声玩味轻笑，阮存云丢脸地闭眼。
因为分针转四圈，其实只合成回。
严格来说，刚刚在浴室里，他们大半时间是真在拍cospy照片——
阮存云被迫趴在秦方律腿上,被换上符合小魅魔设定内饰，闭着眼以为会迎来什大动作,却感到身子轻，然后就被抱进空荡浴缸。
小魅魔坐在浴缸里，原画手坐在他对面，垂着眼冷淡地调节相机参数。
“你要照相？”阮存云扒拉在浴缸边,睁大眼睛望着神情认真秦方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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